老师的悲鸣
如果用形容词来定义片桐久美二十六年的人生,排在第一个的,毫无疑问是美丽。尽管脸上常年带着宽大的眼镜,镜片却不会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把她的容貌降低很多个档次。整张精致古典如大和抚子的脸上,唯一的不足大概就是皮肤过于白皙,给人不见阳光的病态感。
而第二个最贴切的词,就是软弱。仿佛脑海的辞典里根本没有强硬这个词一样,不管如何离谱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她也不敢做出激烈的抗拒。就算愤怒积累到了极限,最后也只是无助的发泄在自己身上,就像现在她所做的一样。
一杯接一杯的酒灌进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中,酒精让她脸颊的肌肤泛起了浓重的红晕,也灼烧着她思考的能力。
从久美正式成为一名教师以来,她就没有像这样喝醉过。这和身为老师的自觉没有一点关系,只不过是因为所在的私立学园太过混乱,因为女生在学校里占了绝对的数量优势,导致学校里的教师数量以男性为主导,而且多半有着小不正经的心思和目的。
像她这样懦弱但却美丽的女老师,几乎可以说是艰难的活在两堵墙的夹缝之中,一堵是来自女性尖锐的嫉妒,一堵是来自男性令人困扰的追求。
这些都还让她勉强可以忍受,如果她班上的女生不是那样的变本加厉的话。
一个半月前,她班上仅有的五个男生之一,一个叫做杉图野川的瘦弱少年,从教学楼的顶上一跃而下,决绝的投进了死神的怀抱。
不知道是人数问题还是性格问题,班上的男生没有一个有真正男生的样子,大半都在女生的欺压下度日。最瘦小的杉图野川,自然是最经常被女生们欺辱的对象。
杉图野川的死,身为F班担任老师的久美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推脱属于自己的责任,更无法逃避自己内心的谴责。
这些压力原本就已经杀生石一样一直压着她远不如妖狐坚强的内心,而更让她绝望的是,那个可以说直接把野川逼上死路的女生,丝毫没有感到半分愧疚。
那个女生的名字是大野理纱,日法混血,大野理事长的孙女,在久美出现之前,一直是以相貌为傲的F班的领导,无论长相还是行为上的。
而久美的出现,很直接的激起了理纱身为同性的嫉妒心。不管她多么固执的认为自己更漂亮,男老师和男学生们渐渐转移的视线却是不争的事实。
于是,身为老师的久美也很悲惨的成为了被欺负的对象之一。
今天下午,积蓄了快一个月份量的勇气,打算找理纱谈一谈的久美,在办公室里被很直接的羞辱。
即使理事长压下了野川的死,即使野川的单亲父亲远在国外,她还是觉得,理纱应该因为这件事情感到愧疚并加以悔改。
听完了久美自以为婉转的引导教育后,理纱压根没有说话,而是讥诮的瞥了她一眼,就像在看一个试图劝化灰狼的绵羊。紧接着,当着那么多男老师的面,理纱的跟班之一,牧原美奈子直接揪住久美的领子,然后用力的向两边分开……健美高挑的美奈子,有着空手道柔道两个社团助教的头衔,衬衣上的扣子远远不如社团对手的关节强韧,瞬间就崩飞四散。被淡蓝色胸罩包裹的乳房,就那么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
大野理纱把脸凑近她的胸口,伸出手指勾住了胸罩的前扣,向外拉高,微笑着对久美说:“老师,不要以为你有着一张好看的脸,就可以随便说话。野川的死,是他自己的决定,和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关系。硬说有的话,老师,我记得,你曾经拒绝过他的表白吧?说不定她是因为失恋才自杀的呢。”
担心着胸罩随时会崩开到两边的久美僵硬着苗条的身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以后,不要为这种无聊的事情耽误学生宝贵的时间。”理纱的心情似乎很不错,松开了手指,让胸罩弹回到久美胸前,“想继续当老师,就学乖一点,平胸。”
的确,久美的胸部一直还保持着发育期过半时候的大小,但这不代表轻蔑的平胸称呼不会对她造成直接的羞辱。
“平胸又怎样!那些男人……那些男人还不是都在看我而不是看你!”久美端着酒杯,又哭又笑地叫喊。
知道自己性格的缺陷,久美很少把自己置身于可能被侵犯的状态,对男人也有了加倍的戒心,让她很不可思议的到了这个年纪还没交过男朋友。如果有个男人能保护自己,就不会这样被女生欺负了,这样的想法浮上她已经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皮层时,她不自觉地看了身边的同伴一眼。
和田一夫,男,体育老师,四十二岁,已婚。因为酒量很差,只是陪在久美身边偶尔才喝一口。
那是个老实而且有点懦弱的中年男人,让久美有了点同病相怜的感觉,而且他一直很安分,对太太也十分敬爱甚至有些惧怕,不管从哪个角度,都是少数可以让久美安心的男人之一。
“片桐老师,你再这样喝下去,我就不能送你回家而是直接把你送进医院里去了。”
一夫摆出了生气的架势,把酒杯从她手上夺走。
她的酒量其实很好,这些酒并没有让她真正的喝醉。但为了小心,她还是顺从的没有夺回酒杯继续,而是摸索着从包里掏出了皮夹,付账。
她的公寓就在学校附近,并不远,只是要经过一条巷子,长而且黑,所以她总是要依赖同路的和田老师相送。
“和田老师……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那些女生吊起来打一顿。狠狠地打一顿……”藉着醉意,久美放肆的说着,但即使这个时候,她也不敢大声,只敢小声的仅让身边的一夫听到。
一夫苦涩地笑了笑,脸上有些古怪的细微扭曲。
走到巷子的中央,有一截折向里的后巷,曾经是酒吧的后门,在废弃后变成了杂物堆放的场所。就在那个后巷的入口,一夫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和田老师……”久美拍了拍自己的头,迷蒙的看向身边。
“对、对不起了……片桐老师,我……我也是不得已!我……我真的十分需要这份工作!”掩饰心里的不安一样,一夫大声的解释着。
还没完全明白对方意思的久美眨了眨眼,下意识的推了推鼻梁上方,眼镜并没在那里,这不过是个习惯的动作。这个动作还没做完,她娇小的身躯就被猛力的推进了后巷里面!
强暴!本来就是在家政教室随便缝上的扣子被扯飞的瞬间,久美的脑海里唯一还在跳动的,就是这个危险的词汇。
“和田老师!你疯了么!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她不停地喊着不要,双手握住男人粗壮的双臂,却不敢用指甲挖下去。
“不要动……我不想伤到你,就一下,就一下就好,让我拍些照片给理纱,求求你……”一边用蛮力把她的双手压制到她背后压住,一夫一边说着恳求的违和话语。
被吓得清醒了很多的大脑消化完了对方话中的含义后,立刻开始下达挣扎的指令……久美无法想像,如果她被狂肏后的照片被理纱拿到,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悲惨结局!
但是,将近一百公斤的庞大身躯骑在腰上,久美无论怎样扭动,也只能徒劳的摆动双肩,曲膝顶在对方背上,反倒被反作用力震的腿骨都是一阵疼痛。
从衣袋里抽出领带,一夫压下上身,搂起她的背,开始缠绕她细弱的手腕。
“不要……”她大声的尖叫着,噩梦一样的回忆和眼前的景象重合起来,那一次如果不是巡警赶到,她早在十九岁就失去了处女之身。
“警察……警察先生!你们在哪儿?”
被要求的并不是裸照而是狂肏后的照片,一夫也就省略了不需要的步骤,捆好久美的双手后,立刻拉开她窄裙侧面的拉链。
不够丰腴但有着美好形状的臀部从裙下滑出,连裤丝袜把顺滑的手感源源不断传进男人的手心,一夫开始粗喘起来,这是他四十多岁的妻子已经不会再有的紧绷肌肤,他把手指用力按了进去,粗大的指节隔着丝袜,凹进充满弹性的臀肉之中。
“久美老师……你好美……”被激起的情欲开始主导一夫的动作,他低下身体,狗一样舔着久美的脸颊,越舔越接近她的唇瓣。
久美嫌恶的把脸扭向一边,张了张嘴,却还是没有叫出声来,只是无力的哀求:“和田老师……放过我吧……求求你……”
软弱的哀求反而激发了原本一样懦弱的男人压抑的兽性,找到了比自己还要弱小的对象后,一夫心底顿时感受到了欺压的快感。他一把拧住了内裤中娇嫩的耻丘,喘着粗气胡乱的说着:“久美……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他的肉棒紧紧顶在内裤里面,龟头开始感到疼痛,他一面往下扯久美的内裤,一边继续说:“不要动,我不想弄伤你,真的。只是一次,就一次,你也不是处女了吧?”
用手紧紧抓住内裤的带子,久美胆怯的心理也只敢做这种程度的反抗,对受伤的恐惧和对失身的不甘矛盾的支配着她瘦弱的身体。
一夫对狂肏也没有什么经验,即使对方的双手已经被捆住,但仅仅在背后扯住内裤不让他拽下来就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和妻子用了二十年传教士体位的他连AV也不曾看过,纵然有撕破那条内裤的念头一闪而过,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实践。
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两个人的手指都有些麻木,久美被压着的腰间更是想要把里面的内脏都挤出来一样的沉重,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她几乎想就这么撒手算了,和田老师也算是个好人,第一次给了他,以后不是处女,也会少点嘲笑的声音吧……但她还没做好放手的决定,一夫的手突然松开了。不光是手,他整个人都向前倒了下来,直挺挺的压在了久美的身上。
“什……什么?和田老师……你怎么了?”可悲的久美担心过了身上昏厥过去的男人,才注意到自己避免了被强暴的厄运。她松了一口气,看着倒下的和田一夫身后站着的男人。
背光的缘故,久美只能看到一个轮廓,是很高壮的男性,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也仿佛会发光一样,不知为何,明明看不清对方的容貌,她却真切地有了一种看到野兽的错觉。
那个男人慢慢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手帕,打开一个瓶子,向手帕上倒了点什么,然后伸向了久美的口鼻。
“你……要干什……”她的问题在半截被手帕堵了回去,略带辛辣味道的气息灌进她的鼻腔,整个大脑都随之感到轻微的麻痹,随后,愈发昏沉的意识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她被那男人扛到了肩上,丢进了一辆车的后备箱里。
后备箱里充满了药水的味道,昏迷之前,那种窒息的感觉像噩梦之蛇一样,紧紧缠绕在久美的身上。一直到她再次醒来,那种被缠绕的感觉依然没有减轻。
她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才发现并不是幻觉或是昏迷的后遗症,而是她真的被捆了起来。
她没办法知道是什么捆着她,因为她视线所及的地方,全是一片黑暗,浓重的、什么也无法看清的黑暗。
被捆的姿势久美还是能感觉出来的,双手背在后面,双腿分开半蹲,简单地说,就好像是一个分开双腿背着手坐在椅子上的人,区别仅仅是,她的身下没有椅子。而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上还没有衣服。
一丝不挂,被捆住的地方能清楚的感觉到粗糙的绳子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因为有几道绳子绕过了大腿中间羞耻的位置,两瓣保护秘穴的肉贝已经被勒的有些红肿,身子稍微移动一下就会感到一阵刺痛。
“有人吗?”她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期待着等到什么回答。
她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难道又是理纱指示的么?好吧,她认错,她投降,她以后绝对不会再招惹她了还不行么?黑暗中呈几何增长的恐惧让她开始大叫着道歉,顺次的向着所有她能想到的人道歉。一直到她喊出杉图野川的名字,黑暗的房间才发生了变化。
一道强光猛地从天花板的方向打了下来,正罩在久美的身上,在她四周投下一个像是舞台聚光灯一样的光环。她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之后,才看清周围的环境。
是间很单调的屋子,没有任何该有的陈设,四面的墙壁上是一些壁橱一样的门,唯一突出的就是挑起她身上绳索的一个悬空挂梁。
“是谁?你要干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绑架我?”声音颤抖着问出这句,久美受惊的四下打量着,期望看到什么人。
强光打下来的缘故,赤裸的久美开始感到强烈的羞耻感,努力想并拢双腿,但绳子结实而固执的把她最隐秘的地方正大光明的打开在光线下。
脸上越来越烫,久美情不自禁的发出悲鸣:“呜呜……请不要这样……如果做错了什么,我会道歉……我一定会道歉、不……我会补偿,我一定会补偿的。
请放过……我吧。”
这样羞耻的诱惑姿势,不必猜也知道会被如何对待,还是处女的久美自然的感到恐慌。
周围依然一片沉寂,只有强烈的灯光仍旧坚守岗位,把女人妖媚肉体打的恍如闪亮的精美中国瓷器。
越是这样,久美就越觉得有不知道多少双眼睛正在注视自己,不管是娇小圆润的乳房,还是乌黑芳草下的肉裂,好像都被视线牢牢地锁定着。这种感觉加上绳子随着她的颤抖不断的摩擦,一阵细微的麻痹流过紧绷的会阴,蜜壶的底端一阵收缩,羞耻的部位竟然就这样开始变得湿润。
正对久美脸的那面墙,慢慢翻出了一快屏幕,屏幕上的画面是女性器官的特写,阴影中未被光照到的肉粉色缝隙,音乐可以见到粘膜状的液体覆盖在膣口。
血液瞬间逆流到了耳根,久美呜咽一声,咬紧了嘴唇,不敢去看那个屏幕上的画面。
“真是淫荡的教师啊,仅仅是灯光照着,就擅自有了快感。还是说,片桐老师很喜欢被人这样捆着吊起来?”优雅而略带沙哑的男声从久美背后传来。
那是她视线的死角,尽管如此,她依然吃了一惊,因为她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的脚步或者呼吸。
鬼?幽灵?
但接着,响起的轻微脚步声宣告了屋里确实有了一个男人,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脚步声的主人一直走到了久美的面前,捏紧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让她正视着自己带着墨镜的脸,轻轻地说:“欢迎光临,片桐老师。”
“你……你是谁?”略显发福的线条无法掩饰曾经很英俊的事实,墨镜并不能遮挡他全部的容貌,结合身高和体型,久美很快下了陌生人的判断。
男人慢慢摘下墨镜,只穿着一条运动裤的身体远不似中年的年纪,胸腹都很结实,即使五官透露了实际的年龄,说是三十岁也会有小姑娘傻乎乎的相信。
他抬高一条腿,把光着的脚举到久美双腿之间,慢慢凑近她的下体,把拇趾贴在了她的耻毛上,微笑着说:“片桐老师还真是让人惊讶啊,已经二十六岁的人了,竟然还没有经验。说起来,你的脸蛋不也挺好看的吗?”
“你到底是谁?”久美害怕的再次询问着,为了躲避对方的脚,她向后缩臀的下场就是晃动了绳子,来回摆动的身躯让明明纹丝不动的拇趾开始磨蹭她的性器。
他摆动着脚趾拨弄着隐藏在毛发中属于阴蒂的位置,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而是依然悠闲地说:“如果由我这样的男人来做你的第一次对象,像你这样的女人也该知足了吧。”
“怎……怎么会。”她皱紧眉,试图控制自己悬在空中的裸体,“你……你要是那样对我,就……就是狂肏了,要、要坐牢的。”
就好像久美嘴巴里发出的声音完全流进了另一个次元一样,那个男人放下了脚,把裤子脱了下来,扶着半勃起的肉茎根部,笑着自言自语:“说起来,还真是很久没有和处女搞过了。”
面前的男人已经完全赤裸,同样赤裸而且被绳子捆成这般样子的久美顿时感到有些缺氧,仿佛周围空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她虚弱的呻吟一样说:“拜托……请你听我说话好不好……”
男人仍然一副没听到的样子,把身体往前挪了半步,还没完全硬起来的龟头探进绳子捆成的结界当中,在她柔软的阴唇中央来回摩擦着。
感觉到危险的器官正在自己毫无防备的膣腔外迅速变硬变大,久美惊慌的低叫出来,像被踩到的奶猫儿一样呜呜哼着说:“不要、真的不要,求求你……”
润滑并不太充足,男人往后撤了撤腰,用舌头仔细的舔了舔了自己的手指,把口水涂在穴口周围的位置,抱高她的臀部,让她的身体悬在他下体的上方,费力的找准了入口,然后露出了白生生的牙,笑了笑,松开了手。
“呜……嗯嗯嗯……啊啊啊啊……”没想到二十六年的贞操被如此迅速的终结,如同一根通红的铁条直插进脆弱的阴道壁之间,久美甚至连处女膜被冲破的感觉都没能感到,就被撕裂一样的剧痛贯穿了全身的神经。
悲痛的呼喊还没有结束,男人又开始了动作,粘着血丝的肉棒快速的向后拉出,最粗大的部分直接抽到了膣口的位置,紧跟着毫不停顿的深深插回。
久美的身体开始在空中摇晃,绳子慢慢的陷进她的肌肤里,本来并不丰满的乳房在绳子的圈禁下突起成了两个淡红色的肉球。
这样粗暴单调的狂肏,久美本来是不该有任何痛以外的感觉的,但当男人一直持续着这样的动作将近二十分钟,坚硬的耻骨带着粗糙的耻毛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她的阴部上端,让顶端娇嫩的花蕊为此而肿胀麻木的时候,从子宫深处仿佛涌出了被温水浸润的感觉,暖洋洋的刺激着大脑中负责性感的区域。
“嗯……不……不要,好奇怪、的感觉。”久美的痛吟搅进了奇妙的柔婉,嘴上说着不要,还有血迹的肉穴口却毫不虚伪的缩紧,像张小嘴一样吮着进出的肉棒。
声音好像从另一个次元返回了一样,男人终于开始回应久美的话,他抱紧久美变得汗湿的裸体,啃咬着她的锁骨,喘息着说道:“片桐老师,你下面的那张嘴,比你上面的这张要诚实的多啊。”
“才……才没有……”她虚弱的口头反抗,却扭转不了花房中逐渐充盈了蜜汁的事实,只好羞耻的偏转了头。
“像你这样淫荡的女老师,我儿子表白的时候,为什么会被你拒绝呢?”男人双手攥紧了她的屁股,全身都开始用力,坚硬的肉棒开始重重地突刺久美紧闭的子宫。
“什……什么?”听到不可思议的话,久美的双眼立刻瞪大到了极限,“你是……你是杉图君的……父亲?”
男人的回答,是在深深地插入她体内,把浓稠的精液灌进她的子宫之后。
“初次见面,我是杉图河原,请多关照。”
说完这有礼而寻常的自我介绍后,他向后走开,走向那个屏幕旁边的墙。屏幕上依然是久美下体的特写,被精液晕染成半白色的体液正从红肿的秘贝中逆流出来,垂下黏嗒嗒的一条线后,在地板上留下淫靡的一小滩。
“杉图……杉图君的事情……真……真的很抱歉……”全然忘记了自己刚被狂肏过的立场,久美由衷的对面前的男人表示着愧疚。
作为最早发现自杀现场的人之一,久美直到最近几天,睡觉的时候眼前依然会浮现出满地鲜血的残破画面。
“不必道歉。”河原冷淡的回应了一句,在墙上摁了什么,壁橱一样的墙壁向两边分开,他一边看着里面一个巨大的透明器皿,一边平静地说,“虽然你斩断了我基因的延续,但我还年轻,没了那个所谓爱情的产物,我反而有机会让自己的基因传承到更加优秀的后代身上。”
久美慢慢消化着对方的意思,露出不解的目光。
他从那个透明器皿中抽出了一管浓浊的白浆,走回到久美面前,看着她说:“像你这样的教师,去教书实在没有意义。为了弥补我血缘的暂时断绝,你就来帮我做个实验吧。”他低下头,用手指分开了久美的花瓣,把没有针头的针管整支向里塞进去,一直到确定了管口已经挤进了子宫颈中,他才开始把里面的液体往里挤进去。
“感谢我吧,这是连美国都还没有完成的生物实验,你能成为这个实验的一分子,应该感到荣幸才对。”对着面如死灰的久美,河原微笑着留下这么一句,拿过一个橡胶的粗大塞子,塞在了她的阴道中,用皮带绑紧,离开了这个房间。
久美并不知道身体内被注入的是什么,但她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对她有益的东西,她抽泣着低下头,迷茫中开始感到,小腹的深处,子宫柔软光滑的内部,凶猛而陌生的生殖细胞疯狂的涌向了肩负繁殖责任的卵子,瞬间掀起了疯狂的战争。这些究竟会带来什么,久美已经完全无力去想了……
第二章空降!英俊男教师参上
“寺国夜魅”这四个汉字苍劲有力的写在黑板上的时候,新来的男老师紧接上了有力而简短的介绍,“鄙姓寺国夜,从今天起将暂时代替片桐老师成为F班的导师。请多关照。”
底下的小女生们顿时响起了一片吸气声。当然不是因为这老师的名字所用的念法十分奇怪,毕竟现在起什么诡异名字的人都层出不穷,少见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能让这个年纪的女学生发出异常声音的,必然是男人的外貌和气质。
新来的这个男老师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样子还颇为英俊,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带着一星半点的忧郁,完全契合了时下女学生们的审美。按他所说的已经有四十岁了的话,那身材实在是保持得很好,比起同样四十多岁的和田一夫来看,简直是天壤之别。
课间的八卦得到了这位老师是美国高科技机构归国人员后,不少女生更是兴奋不已。连一向对男人兴趣不大的牧原美奈子,也笑着拍了拍大野理纱的肩膀,说了句:“这个新老师看来比久美那个眼镜白痴有趣多了。”
理纱耸了耸肩,并没有回应。美奈子早就习惯了理纱这种反应,哈哈笑着转而同其他的死党笑闹起来。
因为新任的老师到来而重新有了期待的,是一个叫做栗原优月的女生。并不是她觉得片桐久美教学的方式有什么不对,而是她被欺负的事情已经向片桐老师反映过了无数次,却依然只能得到更加糟糕的结果。新来的老师是个看起来很有正义感的男性,是否预示着她有了好一些的情况可以期待?
说起优月被欺负的原因,其实连她自己也有些无奈。如果人可以控制自己胸部发育的大小的话,优月绝对会选择C罩杯以下的程度作为上限。但上帝有时候就是这么爱开玩笑,给了她一张清纯天真的脸,给了她迷迷煳煳的性格,也给了她会导致肩酸背痛的“丰满”胸部。
从这一点考虑,上帝创造她的时候,大概正在秋叶原看色情漫画也说不定。
跑步的时候,胸前的肉球根本无视乳罩的束缚,让运动服胸前的部分像是狂风里的帐篷一样来回摇晃,每当那个时候,成为男生目光焦点的优月就会有种挖开跑道把自己埋进去的冲动。
大概是这点,让胸部不够丰满而是对臀部很有自信的细川琴美有了不喜欢她的理由。
那个可以说与大野理纱分割占据了整个F班的琴美,很快就把她列进了日常的欺负对像之中。幸好比起理纱,琴美算是还有些女生的温柔,只是她的几个死党比起理纱的朋友就不相上下了。
如果是寺国夜老师的话,一定能拯救自己的吧。不过才上了两天寺国夜魅的课,优月就已经不负责任的有了这样蒙蔽自己的想法。
作为新老师,魅引起的轰动大概只有之前一个年轻帅气的体育老师可以媲美了。那个体育老师教了还不到两个月,就被一个怀了身孕的女生拐去做了已婚爸爸,两人一同转学。那么,魅会被哪个女生看上,多久拐上床,就成了校风彪悍女生众多的私立凤翔学院近期的热门地下话题。
最大的热门,就是很直接表示出了对新老师的好感的细川琴美。她毫不介意的对她的死党们说了这样的话:“我今年也要十九岁了,一直都没有一个好的对象。寺国夜老师能来这里教我,真是太好了。”
甚至有细心的人发现,一向把翘课当作家常便饭的大野理纱,也开始象正常学生一样准点出现在教室里了……不过仅限魅当值第一节的时候。
于是三年F班两大头目的碰撞,也成了看多了电视剧的学生们茶余饭后的话题之一。不可否认,寺国夜魅是有足够让人着迷的地方的。
保持良好的身材和英俊的脸带来的绝佳第一印象还只是个开始。自由而不死板的上课方式,和学生亲密无间的互动,都在像热血校园剧一样拉高着学生心目中的亲密分。对于班上不算是秘密的欺负事件,他并没有直接表态,只是含蓄的暗示了希望大家不要过分。
而这样的话,竟然确实得让理纱和琴美两边都安分了不少。大概是都不想给还算喜欢的老师留下坏印象吧,再加上杉图野川的自杀事件,说没有震撼到这些女生,绝对是骗人。
虽然魅经常会半开玩笑的提起,自己不过是来代理片桐老师的工作,但下面的学生们却一致的希望,那个懦弱又无趣的久美还是永远也不要回来了。至于为什么久美会不见而让魅来代课这种小事,就连班上最多事的副班长小林唯也没有一点要问的意思。
这样逐渐变得正常的学校生活,一直持续了将近两周。
打破这种平静的事件的起因,是班上一个叫近藤勇介的男生,鼓足了不知道几年份的勇气,向大野理纱的跟班之一,有着祖螺葵这样奇怪名字的小个子丰满女生表白了。葵是如何想的,勇介并没机会知道,他才不过刚表白完,体育仓库的各个角落就出现了好几个满脸嘲弄表情的女生。
“你这样的渣滓,也配和我家的葵交往么?”示威一样搂住了葵涨鼓鼓的胸部,牧原美奈子一脚就把瘦高的男生踢翻在了地上。
“不如来看看这家伙是不是欲求不满了吧?”
“说不定毛还没有长齐呢……”
“脱,脱!”
“哇哦……原来咱们班上不是只有死了的那个家伙包皮那么长啊!”
“就你这样的小弟弟,还想要和女孩子交往么?”
勇介是男生中最少被欺负的人,所以他还有足够的热血和愤怒,他生气的向美奈子冲了过去,仿佛把男人的尊严全押在了这一次胜负之中。
然后,输得血本无归的勇介,在第二天成为了女生中的笑料。就连一贯被欺负的栗原优月,看到了黑板上贴着的赤裸的男人下体的时候,也红着脸回到了座位上偷笑起来。
不过知道理纱和琴美都在新老师面前表现着,上课开始前,一切凌乱都收拾到了如常的地步,只有勇介那个可怜的家伙,座位变得空空如也。大概是在家里的哪个角落,舔着自己的伤口吧。
憋了很久的那些女生,再次尝到了欺负人的甜头,松元准,二之宫一成,樱井彰这三个同病相怜而抱成一团的男生从那天开始,再次陷入了被交替欺负的噩梦里。唯一可庆幸的就是,没了理纱和琴美两个人的主意,所谓的欺负大部分也只是打骂一顿而已。
这个班上,所谓的学生分为三个部分,大野理纱的部分,细川琴美的部分,和被欺负的部分。因此,开始担忧自己也会回到当初日子的栗原优月,终于忍不住在放学后偷偷的去找了她所信赖的寺国夜老师。
为了躲开别人,她耐心的等到了大家都离开,才去了办公室。办公室里只有魅一个老师还在,他没有做什么教学准备之类的事情,而是摆出了深思一样的表情,看着F班的名册。
“老……老师。”她试探着唤了一声,对方并没有回应。她很好奇地走了过去,发现魅正在专心的看着名册的最后,那五个男生的那一页。点名栏上,杉图野川的哪一行,已经被勾掉了,只剩下一张目光呆滞的大头照,表示着这个人曾经的存在。
毫无征兆的,魅突然开口了,“栗原同学,你知道……这个男生,是怎么死的么?”
“怎么……想起问这个了,老师。”这个自杀的男生,在F班已经成为了公认的禁忌,两个优势群体共同欺负的对象用这样的方式控诉,不论谁都会感到不安的。
“没什么……”他双手交叉,托出了下巴,慢条斯理地说,“只是知道了一部分理由后,感到很好奇,想听听学生们的看法。据说……”他的眼神锐利地盯着学生名册,用平缓的口气继续说道:“是因为欺负事件是么?”
“不……”她下意识的给了否定答桉,然后马上自己纠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不……不全是。”似乎察觉怎么回答也不是太好,优月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老师,请……请不要问我了。”
魅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起身收拾好文件夹,微笑着说:“好。那……栗原同学,你还有什么事么?没有的话,我要下班回家了。”
“我……”优月刚刚张开嘴,就从对面的玻璃反光中看到了似乎有人站在办公室门口向里张望,她只好吞下到嘴边的话,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路过。”
魅沉默了几秒,站起来,向门外走去,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小声说了一句:“有话想对我说的话,就到门口左转第一个路口等我。”
优月愣了一下,眼睛里放出希望的光芒,有些急促的低声回答:“好的。”
在约定的地方,优月等了将近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因为迟迟见不到赴约而来的人,莫名的焦躁起来。就在周围几乎没什么同校的学生来往,优月都已经开始担心自己回家路上的安危的时候,一辆银灰色的跑车稳稳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窗无声的打开,露出了魅那张略带发福却依然充满男人魅力的脸,他没说什么,只是向着副驾驶的位子摆了摆头。
她抿了抿嘴唇,不自觉地向上扯了扯自己的裙子,好让丰腴的腿显得修长一些,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七绕八绕不知道转了多少道弯,车子停在了看起来非常高档的酒店门口。
“老师……您住在这里?”优月吃惊地看着酒店奢华的大门,虽然不是时钟酒店,但酒店终归是酒店,即使对老师有好感,也……也不至于到了直接去酒店的程度吧?
魅毫不在意的把车钥匙丢给保安,接过泊车卡,轻描淡写地说:“嗯,我最多只待两个月,住别的地方都太麻烦了。这里正好。”
虽然觉得有钱到住这种地方还去私立学校代课显得很奇怪,但优月这一刻更关心的显然是另一件事,“什么……老师你……你不是一直教下去吗?”
魅笑了起来,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儿一样揉了揉她的头,“傻瓜,一过十月份,你们就基本不需要老师了,有我没我都是一样的。”
“才……才不一样呢!”
酒店大堂正是人多的地方,这样喊了出来的优月一下成了目光的焦点。
她慌张的挽住了魅的臂弯,没注意到这样的动作看起来实在很像援助交际的小妹妹。也幸好她没注意到,不然她已经涨红到极限的脸实在没法晕染上更多的红色了。
不过,在进电梯的时候,正好和一个同学生妹一道出来的大叔擦肩而过,那个大叔惊讶的扶了扶眼镜,在电梯门合上的时候说了一句:“童颜巨乳?骗人的吧……”
这里……明明不是情趣酒店的啊?优月没想到会被这样直接的评价,一直到电梯门打开,都不愿意把头抬起来。结果就是学生皮鞋的头直接拌在了酒店的地毯上,人立刻失去了平衡。
“我是来听你说欺负事件的,不要让人觉得我在欺负你好么?”魅伸手揽出她,胸部过于丰满的结果,明明试图环腰的手臂还是很直接地贴在了圆挺乳房的下沿。
这让优月坐在房间里最初的十分钟,一直用掌心磨蹭着火辣辣的脸颊。
“栗原同学,我可以叫你的名字么?”魅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柔声问。
“当、当然可以,我、我很高兴。”险些把手上的水掀翻,优月连忙回答。
“优月。”呢喃一样亲切地叫了她一声,魅用温柔的像春天随风而落的樱花一样的声音问:“你也被她们欺负过吗?”
“嗯……是。啊!不……没,没有……”沉溺在那温柔之中,一下说出了不允许的答桉,优月原本羞红的脸一下变得刷白。
但想到自己本来就是来提醒老师的,优月索性横下了心,低下头紧紧攥着膝盖上方的裙边,低声说:“对不起……老师,我……我的确是被她们欺负过,而且,是经常被欺负。她们……她们根本不怕老师,我……我不敢说的。”
“别怕。”捧住优月的脸,他替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柔声说:“告诉我全部的真相,我才能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办法?”优月愣愣的眨眨眼,“老师,她们根本不理会老师的惩罚的。”
魅掩饰住眼底的那一抹讥诮,说:“相信我,我不会让你们这些可怜的学生白白被人欺负的。”他盯紧她的眼睛,突然追加了一句:“优月,杉图野川,也是因为受不了被欺负,才自杀的吧?”
优月猛地抽了口气,不知如何是好的想要别开目光,却被魅牢牢地抓住了下巴,视线相对之下,她不知为什么被一股无形的压力压迫着,无法说谎地点了点头,说道:“嗯,那天本来是细川同学她们那群人欺负过杉图君了,一般……大野同学就不会再对同一个人做什么了,结果大野同学那天心情很差,杉图君他,正好在楼道撞到了她。后来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了,那天晚上,杉图君就……坠楼了。”
像是在费力压抑心中的情绪一样,魅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慢慢吐了出来,然后才说:“优月,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都知道了。”
看到魅露出有些愤怒的表情,优月有些紧张的反抓住了他的手,慌张地说:“老师……还是算了吧,大野的爷爷是理事长,细川……细川是议员的女儿,她们随时都可以……可以让老师失去工作的。”
魅的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神情,抚摸着她的头发笑着说:“优月,你想一想,我开着那样的车,住着这样的酒店,会是为了这份工作才来的吗?”
迷惑的优月没有注意男性的脸正离自己越来越近,傻傻地问:“那……老师是为了什么?”
近到彼此能感觉到对方呼吸的距离,魅轻轻说:“马上……到了曼珠沙华盛开的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你只要保护好自己,耐心的等待就好。”
根本不知道自己要等待什么的优月只有傻傻地点头。
现在的情况,两人实在太过亲昵,远远超过了老师和学生的界限。优月的嘴唇几乎要碰到魅的下巴,而优月胸前丰满的肉球,更是已经贴住了他的手臂。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用翻手这么简单的动作就抓住她的乳房。
对这样危险的距离,优月不仅没有想要逃开的想法,反而有了羞涩的期待。
那种类似于“老师这样优秀的男性还是选择了我”的奇妙优越感,让她有了在这片刻里胜过了所有欺负他的女生的感觉。
沉默让气氛变得更加暧昧,逐渐感到呼吸变得急促,优月给自己鼓了鼓劲,像这样把第一次献给自己喜欢的人,总比在被人欺负的过程中破掉要好的多,原本就还在青涩的认为单方面的喜欢是很神圣的事情的年纪,她终于颤抖着声音开了口:“老师……如果,如果是老师您的话……可……可以的。”
说出可以的同时,她向前挺起了傲人的胸膛,不会逊色于任何一个巨乳明星的乳房,隔着校服和胸罩,弹到了魅的手中。
原本就有这个打算一样,魅毫不拒绝的反手捧住了优月的胸部。捧,而不是握或抓,因为那样一大团沉甸甸充满弹性的软肉,是一只手无论如何也抓握不住的。
“看样子……比咱们班级的编号,还要大一些吗?”魅低声赞叹着,身体向前压得同时,手灵活的攀进了优月校服的后背。
腰肢比一般女孩子显得丰腴,摸起来软绵绵的,因为胸部都超出了常人的缘故,腰依然显得很细,这种不会骨感也不会令人觉得肥胖的腰身,很快吸引了成熟男人的手掌。
“嗯……嗯。”想到班级的编号是F,优月便点了点头,回答老师刚才的提问,这种难以购买内衣的尺码,她也很少直接说出来。
紧张的女生完全不知道此刻该做什么,只有僵硬地坐在床边,任凭熟练的男性来引导。
找到胸罩背后的扣子,他轻轻一捏,带子啪的一声松开,尽管优月的上身向后倾斜着,他依然能感到被束缚的乳球喜悦的奔向了自由,向下弹动,就像两个滚圆的蜜瓜在校服里面抖了一下。
“肩膀平时一定很辛苦吧?”他带着笑意把优月压倒在床上,手指像节肢动物一样开始向乳房的顶端爬去。即便躺下,饱满的乳峰也并没有塌陷太多,而是变成了充满弹性的两个扁圆,手指不管爬到哪一个地方,指尖都好像稍一用力就会陷进去一样。
“还……还好。”勉强清楚的回答魅的提问,优月努力让自己不去注意乳房上传来的细小酸痒。
“嗯?乳头这样就已经立起来了吗……”魅的手指缓慢的爬到柔软山峰的顶端,颇为意外的发现,校服中的乳头已经膨胀变大,像泡涨的豆子一样软中带硬的顶出了一个诱人的凸起。
“请……请不要说那样令人害羞的话……”感到被指出淫荡一样的羞耻,优月的双手一下蒙住了脸,细声细气的抗议。
只要在乳头上轻轻按压住,来回揉动一下,优月的身体就会很明显的颤动起来,魅露出了颇有些意外的眼神,轻笑着吻了一下她的手背,“优月,你的胸部这么敏感,会不会感到难过?”
手背被吻的部分变得热热麻麻的,让她的嘴唇有些羡慕起来,完全没思考的回答着魅的话:“有时会难过……但自己做的时候,也很舒服……”不留神说出了私密的话,露出了深埋的大胆一面,优月那已经残破不堪的理智顿时羞耻的四下飞散,七零八落到不不知道宇宙的哪一个角落去了。
“老师……请不要这样……戏弄我了,胸部、好胀。”仅仅是乳头被玩弄,对男人来说可遇不可求的敏感肉体就已经濒临情欲泛滥的边缘。不光是底裤湿润了起来,连乳晕中央的花苞,也勃硬到有些刺痛。
并没有把校服脱去,魅只是把上衣的下摆往上撩高,巨大的白桃以中央深邃的乳沟为界限,一左一右把校服撑在胸部上方,“胀的话,吸一下就会好了。”
听到这样的话,优月发出疑惑的鼻音,那酥软的鼻音马上就因为贴住了胸口肌肤的嘴唇而变得细长高亢,“嗯……唔唔……”
真是口感绝佳的美妙肉丘,嫩滑的肌肤细腻没有一丝多余的纹理,乳晕的周围也没有明显的细小疙瘩,淡红的色彩在丰满的圆锥顶端画出诱人的圆,在中央拢簇成小指尖大小的樱色蓓蕾。
“真是美丽的乳房……”魅由衷地赞叹着,这赞叹声让优月很努力地克制住了去掩盖胸前的双手,于是,魅那显得有些急促的舌头,毫无阻碍的开始戏弄被夹进唇间的乳尖。
那种仅仅比果冻硬一个等级的爽滑触感,很轻易让魅有了啃咬吸吮的冲动,暂时顾及不到裤裆里正在抗议的肉棒,男人的唇舌开始不厌其烦的游走在优月的胸前。
“老……老师,请快些……抱、抱我吧。”已经抛开了无聊的羞耻心,优月很快就忍受不住从乳房蔓延到全身的甜美电流,双腿开始交叠在一起上下磨蹭,双手也主动搂住了魅的颈后。
年轻的女性开始迷惑于诱人的原欲,纯洁的花蕊完全的被蜜露浸润,做好了迎接第一次被侵入的准备。
魅挪了一下腰,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大腿下面的位置,紫红的龟头昂然翘起,像已经做好刺入敌人身体准备的长矛。
跪坐在优月身前,魅一手把玩着硬翘的乳头,一手扶着肉棒,用龟头轻轻压蹭着内裤里的花瓣顶端。青涩的阴核并不如成熟女性那么明显,龟头系带的部分压过去的时候,只能隐约感到细微的突起。
仅仅来回了两三次,内裤的低端就已经被完全的润透了,变得透明起来的布料,出卖了里面包裹着的少女性器,乌黑的毛发卷曲贴在湿漉漉的棉布上,透出一块黑色的三角地带。
胸罩垂在小腹,上衣卷高在胸部上方,校裙撩在腰部,白色的袜子也还穿在脚上,除了优月主动脱掉的鞋,魅可以说一件衣服也没有替她脱掉。胸口和下体传来的双重刺激让花瓣中央的蜜管变得麻热起来,深处开始一阵阵的收缩,蜜浆不断地涌出,内裤显得十分碍事,已经如此地步,优月却还是羞于自己主动把内裤脱下来。
她的双手,在离开魅的背后之后,就只敢垂在身体两侧,紧紧地攥着皱巴巴的床单。如果是别的女生,寺国夜老师是不是也会这样做呢?内裤被拨到一边的时候,优月突然有了这种奇怪的想法。但马上,突如其来的刺痛就占据了她所有的思考回路,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抬起双手想去拥抱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可是正在享受处女紧窄膣腔的魅并没有俯身回应她的肢体动作,而是一手撑在她腰畔,一手按揉着泛起了一层淡樱色的滚圆胸脯,下体开始有节奏的拍打在优月紧绷的大腿根,樱红色的细流,从被敞开的秘穴周围淌出,冬梅一样绽开在棉制的白色内裤上……
第三章出发!铺满花海的山庄
那一夜,栗原优月在寺国夜魅的酒店里待呆了一夜。一个人在外租公寓住的优月并没有什么需要报告的人,就那样呆在魅的怀抱里,安静的睡了最安逸的一觉。即使身上还一阵阵的酸痛,股间在几次的愉悦后终于抗议似的开始红肿,优月依然认为那是最幸福的一个晚上。
次日,魅独自去了学校,替她请了事假。不需要假条之类的多余步骤,她被允许在酒店里休息到足够再回家,明天再上课。这大概也是和自己的担任老师过夜最方便的地方了。
优月担心自己和老师的事情会被人知道,那样的话,她毫无疑问会陷入很悲惨的境地,所以,胸中那股满满的喜悦无人可以分享,成了这美好一夜唯一的缺憾。
回家的时候,她很大胆的没有穿内裤在里面,而是把那条粘着她纯洁之血的纪念留给了魅。希望……他能好好收着吧。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的时候,优月甜蜜的拥抱着自己的枕头,如此的祈求着。
之后的一周里,两人隐秘的如此幽会了两次,每一次,都让优月有彻底被征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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