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迷途红杏28-30
(二十八)我相信任何一个父母,都不想让儿女受到伤害。在她的成长过程中,有责任和义务去保护她,这也是人和所有动物的一种本性。
对于楚楚这件事情,我也相信晨并不是故意的,她此时也陷在一种极度的痛苦之中。但我想起晨和巩当时那龌龊的场景,尤其是想到晨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就一阵作呕。
当巩看到晨赤裸着身体从楚楚的房间里走出来瞪他的时侯,不知他是会害怕还是会得意。
虽然晨现在是处在一种痛苦不堪的状态,但我仍然是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
“你他妈的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会造成什么后果?!你竟然还认为楚楚不会记住。你口口声声说爱她,这就是爱吗?你怎么对她的将来负责任,她刚这么小,就在内心埋藏下了一颗污秽的种子!!……”
晨抬起头,眼神中有一丝哀求,“求求你,别再说了。你真的想让我现在就从这17层楼上跳下去吗?!”说完又痛哭不已。
说实话,我此时真的有冲上去痛打她一顿的想法,但不知为什么还是下不了这个狠心。和她相识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来都没有真正的骂过她,更没有打过她。
她的父母从小到大都不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对她虽然严厉,但也是倍加呵护,到了我这里,比她父母要加一个“更”字。
今天,我面对她第一次有了这种想法,但我还是无法让自已付之行动,男人真的不可以打女人吗?!
我知道我再去指责也没有意义了,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她此时如此内疚,凭她的性格,如果我再继续不停地因为这件事责骂她,她也许真敢做出刚才她说的事情。
事情的经过,晨基本都已经向我诉说清楚了。至少从她这个方面来说,这些就是她全部的理由。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一种寂静。晨一直站在窗前,她是在为自已犯下的错误而懊悔吗?还是在计划着未来?
我的头脑很乱,一边痛恨着她所犯下的错误,一边反省着自已。
我真的也有错吗?难道从我投身商海的第一天开始,在她心里,我就已经开始和她拉开了距离。
我这些年不敢说有多么成功,但积蓄已足够我们从此衣食无忧的。如果我现在选择停止前进,那我们的确可以很好的享受生活。
但是,一个男人这样的过完一生真的有意义吗?事业中每一次成功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享受,如果真让我失去这种享受,我会觉得我的人生缺失了许多快乐。
说真的,我已经习惯了去享受这种快乐,人可能对享受的认识不同吧。
“你从和巩开始的那天起,你自已有没有想过后果?你要怎么处理?”我问。
“……其实从第一天,我就一直在想这件事,我当然会想过后果?”
“你是怎么想的,你有想过怎么处理吗?”
“刚开始的时侯,我只是想赶快处理完这件事情,让他远离这里,然后继续我们曾经的生活。”
“嗯,后来呢?”
“后来,我发现事情并不像我一开始想像的那样”
“你是不忍心割舍掉这种感觉吧?”
“……”
晨没有说话,我知道她的内心可能也黙认了我说的话,虽然她说这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对她还是有着很强的诱惑。人,一旦动了真情,可能就真的会迷失自我,身陷其中而不能自拨。
“你有想到过今天吗?你想过你该怎么样去面对吗?”
“我说过的,我料到这样下去这一天迟早会来,但我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你俩就没有计划过如何面对今天这个局面吗?我想肯定有吧?”
“我曾经说过他,”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你知道你要面对的后果吗?“”
“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有想过,但我没有办法,我无法离开你。我知道最坏的后果就是被贺总发现“
“被他发现你想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呗”
“……”“
巩向晨表明了这样一个态度,但我敢肯定是巩不可能你他说的那样去作以待毙,任我怎样惩处的,他肯定是会为自已想好退路的。
晨此时的态度,反而更像是巩说的那样。
“他这么说的,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晨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我此时也不知该继续说什么,咬住嘴唇冲着晨点了点头。我知道晨能够读出我表情上的东西,那应该叫“杀气”。
“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
“我说过,你怎么处理我都没有意见。”
“你知道我拿你没办法,但是我告诉你,我拿他可有的是办法!”
“这件事情,责任全部在我,请你放过他吧。”
我听完她的这句话,我都奇怪自已为什么没有发怒。我觉得眼前的晨已经不再是我深爱多年的妻子,我也开始怀疑自已真的爱过这个女人吗?
“呵,放过他?你现在还有心思和我开玩笑呀?!”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愿意承担责任。你就放过他吧”
“放过他?他恩将仇报,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伤害我,你承担责任?你告诉我你怎么承担呀?啊!?放了他?你告诉我凭什么?凭什么!!!”我是冲着她怒吼出来的,在这种状态下,很难再把屋理智了。
“我都和你说过了,这不怪他,要怪就怪我。他现在也是一无所有了,可能失去了家庭,失去了工作……”
这时,房门突然开了,楚楚睡眼腥松的站在门口,“爸爸,妈妈,你们吵架了?”
我和晨不约而同的走向女儿,我抢在她前面将楚楚抱了过来,“哎呀,宝贝儿,睡醒了?”
“爸爸,你回来了?你们为什么吵架呀?”
“……没有,你听错了,爸爸没吵架。”
楚楚转头看向妈妈,晨走过来,“就是呀,你是不是做梦了?妈妈没吵架!”
“那我好像听见爸爸很大声说话”
“真的没有,你有想爸爸了吗?”
我和晨这一夜的谈话只能到这里。我们只能先假装像没事一样恢复以前早上的正常生活。
一家人吃早饭,晨将做好的热豆浆端上来。她自已先尝了一下,觉得不烫了,就从里面给楚楚盛了一碗。我看到她把刚才用来尝豆浆用的勺子又放回到锅里,突然觉得心里面一阵恶心,我没有去碰那个豆浆……
接下来,我将要面临着自已也无法预知的局面,这像不像是一场战争呢?
(二十九)
楚楚似乎查觉到了爸爸妈妈有一些不正常。
以前我们一家人的早餐环境是非常愉快的。我们不时的互相开着玩笑,一家三口人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中开始了一天的生活。但今天,我和晨再去伪装也不可能会做到天衣无缝。我们只是很僵硬的偶尔谈论几句,都是一些敷衍了事的话题。
在这种情绪下,我是很难再装的谈笑风生,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一样了。
我不知道现在一个六岁的小女孩的内心世界到底有多深,我们不正常的状态还是被她嗅到了。
我尽量去逗她开心一点,可楚楚显得有些低落,匆匆的吃完,就回到自已的房间去做上学的准备了。
我和晨互相也没有说话,她开始例行的收拾碗筷。
我走进卧室,从里到外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晨这时也走了进来,我不禁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看上去是一脸疲惫不堪的状态,一夜没有休息,再加上这种紧张的气氛,确实让人感觉身心俱疲。
我想我和她的表情都是一样的。
我站在窗前,似乎想和她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说什么好,几次想开口,又都收了回去。
晨座到化妆镜前,只是简单的修饰了一下。然后她走到衣柜前,先脱掉身上的睡衣,里面还是穿着昨晚的那套内衣。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双连裤袜,座在床上穿好,接着从柜里拿出一件淡棕色带格子的长裙。
在以前这个时侯,我会将这个时刻也当做是一种享受。我会欣赏妻子从头当尾打扮的过程。她选择服装的搭配真是有着相当高的品位,周身上下,搭配起来都显得那样的合体。那赤裸的散发着无限魅力的身体,经过她的一番修饰,一下就成了一个气质高雅,光彩夺目的形象。
我嘴上不说,心里也不禁会夸赞一番。她对于我来说,的确像是一件宝物,这世上其它的女人在她的光环照耀之下,似乎都显得黯然失色。
我觉得很幸福,宝物就是宝物,岁月丝毫没有暗淡她的光芒,相反显得越加耀眼。
我每次出差回来,都会廹不及待的走进只属于我二人的空间,亲手一件件的去除她修饰的衣着,这段过程是一段美妙的享受,这本应是我一生只能独享的美妙过程,可如今……
想到这里,真有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晨穿好了衣服,准备走出门时停住了脚步,回头望了我一眼,我们的目光正好相遇。我读不懂她的眼神,她似乎也想要和我说什么。
“你送完楚楚去哪里?”我问。
“我没想好,先送她再说吧。”
“你还是回家来,先把我俩的事情解决完吧。”
我不知我们解决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我的出发点就也是想了解她满意的结果是什么样。
“……我觉得很累,我想先休息一下。”
“……也好,顺便你也仔细考虑一下吧,我也是一样。”
晨穿上一件长身的黑色风衣,然后打开房门。楚楚早就在客厅里等了,虽然她的情绪不太好,但还是扬起手,冲我说:“爸爸再见!”
这也是多年的习惯了,以前我也会同样的向她扬起手,可今天不知为什么,我听到这句话心里觉得不太舒服……
我刚回来,按道理是想在家好好休息一天,昨晚的折磨也让我异常疲惫。但我不能那样做,我说过了,战争可能就是要从今天开始了。
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他是我公司的业务经理,姓焦,和我年龄相仿,大家都叫他大焦。
这个人是我的一个心腹,他是放弃了比在我这里更优厚的待遇来投靠我的。
他说觉得我能够给更宽阔的施展才华的空间。
对他,我还是很放心的,我相信巩不会连他也同化了。
“喂,贺总,您回来了?”
“嗯,回来了!”
“您回来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也没派车去接。”
“没事,我自已打车回来了。大焦,你听着,我现在要分配给你一个任务”
“哦?任务,您说!”
“现在巩在哪儿?去没去公司呢?”
“噢,他还没来呢”
“他去哪了?还没来”
“这我还真不清楚,要不我去找找他,您找他有事吧?”
“嗯,大焦,你听着,你带着建国他们几个去找他一下,然后……如此这般……明白了吗?”
“噢……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我交给他的事情,他从不多嘴问我为什么,只是尽力去完成,这是我非常欣赏他的地方。
“让小崔过来接我一下,我没有车。”
“行,我这就派。”
我这么多天没有去公司了,有好多事情都需要我去处理。
但更重要的是,我还要安排一些事情……
(三十)
其实巩不在公司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
从晨昨晚和我谈话时就已看出,她们已经知道我回来了,而且还和于单独谈了很长时间。
这个向她们报告消息的人我不知道是谁,但后来我下了一番力气还是被我调查出来。其实她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谁有一份工作都不容易。
后话暂且不提。
虽然巩不在公司,但我还是要实施自已的计划。
有好多朋友提到的让我首先要注意财务上的问题,防止被巩挪用了资金。其实,完全没有必要。
我的主管会计,佟姐,是我妈妈的一个远房亲戚。按理说我应该叫她姨,今年四十来岁,但在工作中辈份完全乱套,全公司的人都叫她佟姐。
她这个人做工作非常认真仔细,尤其是在帐目上,兢兢业业,而且为人正直。
她以前在一家大型国有企业做会计,就是因为帐目上一些不清楚的问题,她总是过于较真,这肯定是要得罪人的。
她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不会装湖涂,她做事的态度非常认真,对于帐目上所走的每一笔款向她都会亲自过问,然后向我汇报。公司里大多数人都觉得她是一个铁面包公,所以对她都是敬而远之。
我的出纳,就更不用担心,她是我的亲表妹,从小就和我一起长大,亲密无间。
两人都是我觉得的心腹之人,巩再有能力,也不可能侵蚀她们二人。
有这样两个人为我掌管财务,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很放心。就连晨从公司支取资金,事后也要向我汇报。
我到了公司以后,还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佟姐公司财务上的一些事情,简单的叮嘱了她严格管理财务,五千元以上的支出全部要经我亲手签字。同时我也告诫她,财务上出现问题,由你负责。
佟姐自然不会懈怠,她并没有过问我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从那天开始,她的工作更加细致了。
我来到办公室,这里在我每次回来之前都打扫的一尘不染,他们都了解我的生活习惯。我觉得只有在一个干净舒适的环境里,才能全情的投入工作。
我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对门外的小杨说:“去,把魏给我叫来。”
魏是我父亲推荐给我的一个小伙儿,今年二十七岁,性格比较内向,平时寡言少语,属于纯粹的少说多做型。他学厉不高,大专。但极其精通电脑各类技术,主要负责公司网络及电脑技术方面的一些工作。
他曾经和我交涉过,想离开公司自已去发展,但最终还是被我留下了,当然条件是不扉的待遇。
过了一会,魏就来了。
“贺总,您找我?”
“嗯。”
“您有什么事?”
“听着,更改公司局域网密码,加密重要客户文件。随时注意网络安全。”
“好的!还有其它事情吗?”
“如果出现问题,我要你负全部责任。”
“请您放心!”
魏可能注意到我脸上严肃的表情有些异常,所以非常认真的向我保证。
另外,我还交待项目部几名负责人,密切关注客户动态,如果有异常,立刻要向我汇报。
我现在这样做的目的是解除后顾之忧。我不想在解决家庭问题时,公司在出现任何差错。如果公司在出现意外,那我整个人可能就真的要被击垮了。
交待完所有的工作以后,我关上房门,座到办公桌前。
在桌子的右角的显目位置,摆放着一张我们一家三口的照片,那是前几年冬天我们去海南旅游时拍的。
照片中的我左手搂着晨,右手还抱着楚楚,我们对着镜头脸上的都洋溢出幸福无比的表情,那是一个令多少人都羡慕的三口之家呀,可如今……
不知道以后的生活又将会是什么样呢?想到这里我的情绪又开始烦燥,拿起电话,拨通了大焦的手机。
“喂,贺总!”大焦很快就接通了电话。
“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我有些烦燥的问。
“我们刚赶到他宿舍,可是他不在,现在我正想办法去别处找。”
“怎么搞的?还没找到?抓紧点时间!”
“是!”
“记住不要走露任何消息,赶快给我办好这件事。”
“是,您别急,我一定抓紧时间去办。”
我挂断了电话,座在办公桌前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头脑里时而浮现以往那些快乐的日子,时而又是巩和晨在一起时那令人恶心的场景,心情很复杂。
我不想让任何人打扰,就这样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座到了下午五点钟。天快要黑了,该去接楚楚了,我想今天亲自去接她。
想到这里,我拨通了晨电话。
“你在哪里?”
“我在公司。”
“今天我去接楚楚,你就不用去了。”
“不用你去了,我已经告诉我爸爸,让他去接了,今晚就让楚楚住在他那里。”
“为什么?”
“不为什么,是她自已想去的。”
“……好吧,那就先这样吧!你去哪儿?”
“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能给我几天的时间让我安静一下吗?”
“安静?你有什么好安静的?你还想要干什么吗?”
“我现在不想和你吵,我真的觉得脑子好乱,能让我先冷静一下吗?”
“……你要去哪里冷静?”
“我不知道,但我这两天不想回家。”
“不回家,去哪?去找他吗?”
“……那我就回家去吧,但求你先不要和我说这件事情可以吗?让我冷静两天”
“……”我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
我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她是想要逃避吗?没有必要,她自已知道逃避根本不是办法,也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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