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迷途红杏46-48
(四十六)我现在也说不上自已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哀莫大于心死,现在可能用在我身上正贴切。
开车行驶在夜色中的北京,觉得自已与这灯火辉煌的城市有些格格不入,突然觉得这里很陌生。这个伴随我成长的故乡如今每一天都在发生着变化,变得越来越繁华,越来越现代。
但是我对她最美好的记忆却只停留在那个年幼的时代,可能就像是对某些人……
车行驶到积水潭桥的时侯,我驶出了主路的出口,沿着新街口行驶,经过鼓楼,地安门,到达北海。
我是有意这样走的,因为这一段途经的地方,似乎还有一些儿时的痕迹。在我的印像当中,那时街上的人群都穿着几乎同样的衣服,骑着同样的自行车,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和善真诚的微笑庸庸碌碌着。而如今,不知时代的前进竟究是让我们进步了还是倒退了,总之觉得人好像正在向着毁灭的方向走去,而且不断的加快脚步。
年少时的无忧无虑,单纯善良的画面只能停留在记忆里。也许晨说的对,生活条件优越的人越来越虚伪……
车最后停泊在了附近一家酒吧的门前……
我座在角落里,很想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已灌醉。
这一段时间,我在不断的思索,等待,我究竟在等什么呢?在等待着乔治所说的验证?我究竟还是不是她心目中的NO1?
这个验证也许只是一个借口。原因其实只有一个,就是割舍不下这份感情。
如果不再爱她了,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回想这么多天,不断的宽限着她自我救赎的时间。如果不是因为那样深爱她,我才不会如此的等待。可是结果呢,不但没有验证出自已满意的结果,反而经历着一次又一次如万蚁蚀心般的痛彻心扉。
什么NO1,去你妈的吧!端起手中的杯子,再次一口喝下整扎啤酒。
这时侯,音乐声嘎然而止,随后,远方的舞台上出现一个女人,面带微笑,手持话筒。
“各位先生们,女士们,欢迎大家光临XX.今晚,我向大家隆重的推出一位新人歌手,他叫XX.曾两续两年拿到校园歌手大赛的一等奖,今天他带领自已的乐队,专程来这里为大家演唱,下面我们就将时间交给XX乐队,掌声鼓励一下!”
酒吧里此时并没有多少人,只是传来凌凌散散的掌声。接着,有几个小伙陆续走上台,一看就知道是在校的大学生,其中一个拿着吉它,走到话筒前。
“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是乐队的主唱XX,这位是我们的吉它手……”
“接下来呢,先由我为大家演唱一首流行歌曲,《狼爱上羊》希望大家喜欢。”
接着,随着乐队的伴奏声响起,那个主唱的小伙也开始展开歌喉。
听到他唱的歌曲,我不禁皱紧了眉头,心情开始变的更加烦燥不安。
那个男孩当然不会注意到我的神情,依然全情投入的陶醉在自已的歌声中。
“狼爱上羊啊爱的疯狂,他们穿破世俗的城墙,……他们相互搀扶去远方…
…!“
在他第三次唱到这里时,可能是由于酒精的原故,我有些不能控制自已的行为,竟然冲着他们吼了一声,“唱的他妈的什么玩意儿!别唱了!”
那个男孩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下打断了他的歌声,站在台上有些惶恐的看着我,不知所措。
整个酒吧里瞬间地安静下来,而此时其他客人的目光也全都集中在我身上。
过了大概几秒钟的时间,刚才的那个女主持走到我的桌前,同时,音箱里响起了萨克斯曲,气氛也随之缓合下来。
“先生,请问您怎么了?他们只是学生,不是专业歌手,唱的不好请您多多包涵。”
这时,那个小伙也走了下来,轻轻的对我说,“先生,今天是我们第一次来酒吧唱歌,难免有些紧张,没有完全发挥,请您原谅。”
我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唉,没有。唱的挺好,非常好。小兄弟,好好发展吧,将来有前途。”
“先生,对不起……您……”那个小伙也不知说什么。
我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塞到了他手上,“没事,小兄弟,刚才我喝多了,撒酒疯,向你道歉了,你回去接着唱吧”
“谢谢您,要不您点个歌吧,点个喜欢的,算我送给您的。”
我冲他摆了摆手,买了酒水单,摇摇晃晃的从酒吧里走出来。
看来上帝待我不薄,喝了这么多酒,竟然还能一路平安无事的把车开到家。
家里冷清依然,我脱掉鞋一头扎倒在床上……
第二天,我从手机的铃声中惊醒过来,头还是觉得有些发沉。吃力的拿起手机,是娟打来的。
“喂”
“姐夫!你是不是刚睡醒呀?”
“不是睡醒,是被你吵醒的。有什么事呀?”
“嗯,我想再和你谈谈。”
“谈什么?”
“晨听说完你昨晚的离开的态度,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你能不能出来一下,我们再谈谈。”
“娟,事情都已经说清楚了,也就没什么必要谈了。你转告她,先好好休息几天,过几天我找她。”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现在就想先让她好好恢复身体,然后再去找她去办那件事情。其它的真没什么可说的了。
第二天的上午,岳父打来电话,让我去他公司一下。
不明白找我又有什么事,说真的,现在我都有些怕见到他,好像是自已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硬着头皮来到他公司,先调整了一下自已的心态,让自已看起来尽量轻松一点,然后敲开了房门。
“爸。”
“嗯,来啦。”岳父正座在办公桌前写什么东西。
“您找我什么事呀?”
“嗯,你看看这个。”
他递给我的是一份标书,我看了看,是一项不小的工程。
“您这是……”
“这个拿给你去做吧。”
岳父这些年虽然帮过我不少忙,但是还从来没有将他的工程直接送给我做过,这还是头一次。
“您这是……”
“挺烫手的一个活,拿下也不容易。好好做,别给我丢人。”
“可是这不太合适吧。这么好的一件事,您为什么不做呀?”
“唉,老啦。干不动了,离退休不远了,早晚都是你们的,所以我决定这次把这个活交给你算了,也做好接我班的准备吧。但是现在你还稍微欠点火侯,还要再努力。”
我听完,露出一丝不易被察觉的苦笑,“这,爸,这还是您做吧。我恐怕胜任不了。”
其实,这样说是一个借口。岳父这些年鼎力支持我的工作,帮了我不少忙。
如今我和晨面对着未知的结果,我怎么还好意思接受他如此厚重的大礼呢。
“嘿,你小子还和我端上架子了?”
“不是,是我怕我真的做不好,到时给您丢脸。”
“你少跟我啰嗦。我告诉你,我这样做也就是为了让你更上一层楼,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老人说话就是这样耿直,而且性格多少有些古怪,有时不注意说错一句话,也会招惹的他大发雷庭。
岳父18岁当兵,20岁入党,一步一步升职到团长,三十多岁时转业回到北京。当时被安排到一家国企担任重要领导职务,但他只工作不到两年,就辞职下海了。
当年正是血气方刚时,不甘心在安逸普通的生活中渡过一生,所以决的应该做一番大事业,这可能是军人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在部队的这些年,他交下了许多过命的朋友,磨炼出了非常能够吃苦耐劳的精神,还有那种遇事坚韧不拨的作风,有这些因素,必然注定他会成功。
他性如烈火,发起怒来真是让人有些心惊胆颤。
到了后来,岳父还是知道了这件事,他能受的了吗?!老头当时气急败坏,当着我的面要枪毙晨……后文暂且不提。
“晨怎么去这么多天还没回来?”岳父还是不会忘记提到她。
“哎,好不容易去的就多玩几天呗,我先回去了……”
“嗯,没事时多去陪陪你爸妈他们。”
我心情复杂的离开了岳父的公司。说真话,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做这么好的一件工程……
两天后的一个上午,我照例在公司的办公室里处理一些文件,这时,小杨敲门进来。
“贺总,楼下有人找你,他说是巩助理的妻子,还带着一个小孩。”
她这次来,我在前文已经说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并没有和我撒泼,而是痛哭流涕的向我讲述她所知道的事情……
她的目的也很简单,只是希望丈夫能回心转意,但是现在根本找不到他,她觉得丈夫失踪了……
(四十七)
巩妻很直接的就对我说巩和晨有不正当的关系。
说实话,我之前对这个女人印像并不好,可能就是因为她对晨动过手。可是她在我面前表现的和当时对晨大相径庭,完全是一个无助的女人在诉说心里的委屈。
我一直面无表情的听着。巩的儿子被带到别的房间看电视去了,屋里只有我们两人。
“你怎么知道她们有那种关系?”
“我去年来北京时就知道了,我就知道您肯定不相信。可我告诉您,是真的。”
“你去年来时是不是对我妻子动手来的?”我没有接她的话,直接质问。
“这……我没打到她,就摔了她一下。可是也不能都怪我呀,她实在太可气了,你是不是都知道这件事了?我说怎么听完你没有太大反应呢。”
“她怎么可气了?”
“我就知道您肯定会向着她说话,可是我真没骗您。别怪我说话直,她要是不勾搭我们家巩,我能那样吗?”
她这句话让我听着非常的刺耳,“你怎么知道是她勾引巩?你不过脑子想想,可能吗?”我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生气的味道。
“哎哟,您看来还把她当成好人呢?我说话您也别不爱听,她太不要脸了。”
“……”我双眉紧锁,没有说话。
王接着往下说:
“去年我带儿子来北京找他爸爸,那天我第一次瞧见她就觉得她不是好东西。
我注意到她看我们家巩时眼神就不大对劲,那天开始我就注上意了。
结果第三天我们全家去长城。本来巩都向她请过假了,可是您猜怎么着,我们刚到长城,她就打电话让巩回去,说带她瞧病去。您说有这样的吗,我拦着没让他回去。
这我就觉出来不能让巩在这里待下去了,和他吵了一架,他勉强同意辞职了。
我去和晨说这事,她故意难为我,不给结工资。我一想,算了,这点钱我们不要了,早点离开这就完了。
本来这样也就没事了,可是没过几天,她又给巩打电话。您说她这不是故意欺负我吗,我们都辞职了,钱也不要了,还不行?!我晚上实在气不过,就去找她了。可我们家巩不知怎么的也跟去了,还为了她打我!!还说我要是不滚,就杀了我“王说到这里,又泣不成声。
“后来呢?”
王稳定了一下情绪:
“后来我就回家了。我真是受不了,就把这事告诉他爸妈了,可是这老两口也没什么办法,这一家人都靠巩维持,二老又都是老实人,根本也惹不起巩。就劝我别想不开,他这样也是为了多给家里挣两钱。您说我一个女人家能有什么办法呀,想想也只能先这样了。
巩还真不错,没过多久就回来了,本来回来我就挺高兴的,也不想和他提这件事了。可是您家那位又给巩打电话,巩一共回来五天,她三天晚上都打电话来的,说什么我不知道,大概意思可能就是让巩早点回去。
巩这一年到头都不放个假,就回来这么几天,就非要崔着他回去,我觉得她根本不是非想要让巩回去,这就是明摆着欺负我,就是想把我气死呀。
第三天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夺过电话骂了她几句。她没和我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然后我又和巩吵了一架。
巩那天没打我,说:“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呀,我这么做不全是为了咱们家过的好点吗。你以为出门在外打工那么容易呀,你就这么闹吧,闹的明天我回来了,我看你拿什么吃,拿什么穿?”
“我也不要多好的吃穿,这两年咱们也攒下点钱了,你回来和我一块去西安做买卖去,自已做,省得受这气!”
“哎呀,行了,行了。等我在多攒点钱,就回来,咱们自已做,到时我哪也不去了,还不行?”
“……那你说,你和那个李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我跟你说多少遍了,你也不信,我这不就是想利用她,好多挣点钱吗,这还不都是为了你。”
“可是”
“行行行行,睡觉。别没事胡琢磨了”
那天晚上,我也只能相信巩的话。
第三天晚上,巩让西院找走喝酒去了,大半夜两点才回来,到家就躺床上睡了。我刚想睡,看见他手机就放在床头,突然就想看看今天你太太打没打电话,我一看还真不错,反正通话记录里边没有。不知道咋想的,我又想翻他短信看看,这一看差点气死我!“
“怎么了?”我盯着她的眼睛,面无表情的问。
“我为什么说她不要脸呀,就在这呢。她那天是没打电话,可是发短信过来了。这短信到现在我也记得清楚着呢。”
我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听她往下说,只是嗯了一声。
王根本也察觉我的表情,继续说短信的内容:“你昨天为什么没给我打回来?
而且还关机了,是因为不方便吗?还是就不想理我?“
“今天才是圣诞节,昨天是平安夜,你答应我昨天一定回来的,本来我早就把送你的礼物准备好了,可是你又失信了,什么意思吗?我真的好失望。你们那边过这个节日吗,你昨天是怎么过的,是不是一直和她在一起?我猜一定是,不然为什么关机,你们去哪玩了?你和她在一起有和我开心吗?你知道吗,我昨天听到她的声音又哭了。”
“昨天过的很无聊,只和几个朋友一起出去吃顿饭,然后唱了一会歌就回家了。你们那边冷不冷?北京可冷了,你要记得多穿衣服,把我给你买的羽绒服穿上吧。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你,你想我了吗?你为什么老不回我短信呀?”
“你只顾自已高兴,根本就没顾及我的感受。我哭了”
王说完这几条短信的内容,我只是一直盯着她,没有说话。
“您看我说她不要脸,过份吗?我当时气得浑身都哆嗦,我就觉得她这是在故意气我呀,想给她打过去,骂她一顿,可她也关机了。
第二天早上,我就问巩这是怎么回事。他也没赖帐,还是昨天说的那一套理由,最后我和他越吵越厉害。他又打了我一巴掌,然后又好好哄了我半天,给我留一万块钱,当天晚上就走了。“王说完这些话,也看着我。
“你在跟这里胡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用冷峻的口气说。
“您看,您还不信。骗你是王八蛋!我都不是人的”王斩钉截铁,非常坚决的说。
其实我的冷峻可能是故意装给他看的。如果放在前几天,我还真不会相信这短信会是晨发给巩的。但出了流产这件事,我相信有可能,后来也证明这的确是事实。
想想还是觉得心痛。晨这些年给我发过无数条类似的信息,可当今天我听说这些出现在巩的手机上时……算了,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们的事情可能很快就能解决了。
“你来我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我接着问。
“贺总,本来我是不应该跑这来和您说这些事的。你可能是没什么怕的,有的是钱,可是我真是怕呀。我真怕他从今往后抛下我们娘俩不管了,那我可就没法活了。
巩还是年底之前回去的呢,没待几天就走了,连过年都不回来了。这些天我想找他寄点钱,可根本就找不到。公司说他好多天没上班了,手机也打不通,我这几天老是想他上次回来时发生的事。
贺总,我现在也不求别的了,只要他平安的跟我回去好好过日子就得了。过得苦点也没关系,这北京我真的怕他在待下去了。“
王哭的更历害了,看起来是真伤心。也是,换成是谁谁不伤心呢。
我就看着她流的眼泪,心里也觉得很不是滋味。并不是我同情她,而是觉得我俩此时是同病相伶。自已可怜,可能她比我更可怜吧。
“我也不光是为我自已着想,我说这些,也是为您着想,让您看清楚了,她这样根本就配不上您。不如趁早不要她,找个老实点的吧。这样的人真过不了日了,别看我比您小,可我知道,一看这女人的样就知道不是踏实过日子的人。”
“行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就说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吧?”
“我在老家也想不出周围的人谁能帮我,谁能管的了巩,想来想去,可能只有您了。我就求你,先管好你老婆,让她别缠着人家了。然后,让我带巩回去,求您也放过他吧。这件事真的不赖我们,都赖……”
“行了,行了,别说了,你先去休息吧,这件事我考虑一下。”
“那,贺总,您能不能让我见见巩,我打不通他电话,找不到他,他去哪里了?”
“我这些天派他去外地了,可能快回来了,你等两天吧。”现在不能说巩在哪里,为了避免和她引起不必要的口角,我只能这样说。
“噢,是吗,那怎么还关机呢,电话打不通。”
“这次的事不太好做,有需要保密的地方。所以我让他们同去的三人共用一部手机。他们都没带手机”
“噢,那我……您能不能告诉我他什么时侯回来,我就在北京等着他”
“这个,就这几天就该回来了。先这样吧,他一回来,我马上让他去找你们。”
“哦,那好吧。”
“我给你找个住的地方,你在那里踏实的等。千万别乱跑,也别乱说话,明白吗?”
“行,那太谢谢您了。”
我叫进来小杨,让她带着这两个人去附近小区,那里有公司租给职工的宿舍,让她俩单独住一户。
我又小声叮嘱了小杨几句,然后,她就带着母子二人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四十八)
巩妻这次所揭露的情况,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了。因为事情我早已经清楚,她说的事情,无非就是在我的伤口上在撒一小把盐而已。
但是,伤口疼痛到一到程度,也许就不会再觉得痛了,因为它已经麻木。
唯一让我有些想法的,到是巩妻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她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没什么头脑,考虑事情不周全。她一直坚定说这件事情,巩没有太大责任,怪就怪晨追求巩。巩是被逼无奈的,所以,请求我放过他。
我不知是她为了保护亲人在故意推卸责任,还是她确实认为事情就是这样的。
也许在她的眼里,巩就是一个绝对不可失去的亲人,无论他犯了多大的错误,也要找出各种借口原谅他。
当她说到晨倒追巩,将所有责任都推卸到晨身上,我心里是有一瞬间站在妻子这一边的。可能是由于我这些年来习惯了呵护她,从上大学一直到现在。
晨与任何人发生不睦,我极少会客观公正的评价,每次都是顺着晨的“道理”
对另一个当事人进行迁强甚至无理的批评或指责。即使身在事发现场,我也是明显的对晨含蓄的偏袒着。
在生活中,我俩也因为一些事情争吵过我有时也会严厉的指出她的错误,但是在我的观点里认为这是我的特权,其它人绝对没有这个资格。
这些年都是如此。好多朋友都说我有“护犊”这个毛病,也许她真是被我宠坏了……
现在,我听到王辱骂她,可能还是过去那种观点的条件反射有心反驳她,并告诉她巩的真面目。但是想想,还是算了,我不想和这样一个女人去争论了。而且,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还是不要去打击她了,让她的心里就这样自我保存着丈夫的美好形象吧。
更何况,她反应的情况也确实能证明她说的对。晨发出如此暧昧的短信,巩却是爱搭不理,而晨好像没有生气,用近似撒娇的“我哭了”来争取巩的关注…
…
难道为了证明自已比那个女人强,真的可以忘记自已的身份和地位吗?唉,也许王说的对,如果不是晨倒追巩就不会有以后的事情。
算了,何必让自已本已麻木的伤口又恢复知觉呢。
两天以来,巩妻和她的孩子哪也没去,就待在那个宿舍里等待着丈夫和爸爸回来。
这天晚上我正要下班时,晨给我打来了电话,这到是有些出乎意料。
“你回家了吗?”晨问。
“还没有,在公司。”
“吃晚饭了吗?”晨的语气很温柔。
“没吃呢,你有事吗?”我还是很平和。
“嗯……我想和你谈谈,我们一起吃饭吧。”
“饭就不必吃了,直接谈就行了。”
“……可是我”
“你怎么了”
“贺,我想和你一起吃饭了……”晨吞吞吐吐的说出这句话。
“……那你说去哪吧,我直接过去。”
“嗯……能去XXX吗,我想和你去那里了。”
“好吧,我现在就动身,你自已也尽快赶过来吧。”
“……我已经在这了”
我开车直奔晨说的那家饭店。一路上的交通不是太好,行驶的比较慢,半个小时才赶到。
这里是我的一个朋友介绍的,环境幽雅,饭菜也都是我们喜欢的,得到了我俩共同的认可。这几年,我和晨单独吃饭最频繁的地方就是这里。
但是我今天不想来这里,可能以后也不会来了。
不明白晨为什么选择在这里和我谈话。
晨果然在那个我们以前最喜欢的包间里等待,看到我进来,她站起身。
看上去她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感觉气色还不错,只是显得比前几天消瘦了一些。上身穿一件白色的长袖衫,下身是一条棕色的休闲裤。
在那件束身长袖的修饰下,她的乳房显得更坚挺。看到这,我不知为什么又突然想起她怀孕的样子。心里觉得一阵恶心,真是不想吃这顿饭。
“路上还好走吧?”她先说。
“嗯,还行吧,有点堵。”我边脱掉外套,边说。
“嗯,这个时间肯定是这样。快座吧。”
晨叫来服务生,“你先点菜吧。”
我将菜单直接扔到她面前,“不用了,你想吃什么就要什么吧,我不饿,不太想吃。”
晨愣了一下,双眼盯着我,眼眶里闪动着泪光。眼神是无助的,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看上去很可怜。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闪出了一丝怜悯,从她面前又拿过菜单。
服务生给我们念了一遍菜单,确认之后就出去了,这个很有情调的小包房里又剩下我们两人。
说实话,觉得有点尴尬。一段时间,我们俩谁也没有说话,不知道说什么好。
觉得这种气氛在我俩之间出现,真是很可悲。
“这几天你怎么样?”晨想尽量缓解一下气氛,开口问我。
“挺好。”我回答。
“……是吗,我看你瘦了,是不是吃的不好呀。”
“还行吧,这些天比较忙。”
我俩就这样没话找话的交谈着,尽量避免冷场的出现。见饭菜都已经上齐了,还是我先将话切入到正题。
“你不是说想找我谈谈吗?想谈什么?你冷静好了吗?”
“……嗯。”
“那你说吧。”
“……”晨没有说话,眼泪掉了下来。
我也什么都没说,就这样等着她。可是她却越哭越厉害,后来竟然泣不成声。
“你哭什么?”
“……”
“你让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你哭的吗?那就算了,你先哭着,等你哭够了在找我。”说完,我站起身来。
“不是,我说还不行吗,你座下。”
“说吧。”
晨擦了擦眼泪,稳定了一下情绪,“……我想先问你,你还爱我吗。说实话。”
晨的这个问题一出口,倒真把我问住了,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因为到现在我的心里都没有一个真正的答案。自从知道了她去流产的消息后,我就不再去想这个问题了,因为没有什么用了,爱与不爱又有什么区别呢,都是面对一样的结果。所以还是想办法不爱了吧,那样可以减少一些痛苦。
“你问这个没什么意义,还是说别的吧。”我说。
“不,怎么会没意义,你一定要回答,这对于我来说很重要,你说心理话。”
我将头转向别处,不想让她看到我的眼神,“可能是不爱了吧。”我冷冷的说。
晨听完我这句话,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那你恨我吗?”她稳了稳情绪,依然颤抖的说。
“谈不到恨,也没有必要。”
“我不相信。”
“唉,我没必要骗你。开始的时侯是有,可是现在我想明白了,你只是去追求你想要的生活,这也没有什么不对的。所以没必要恨你,怪只能怪我自已,不能给你理想的生活。”
“……你不要这么说,我听着难受。”
“事实就如此,这有什么难受的呢?”
“贺,我求求你,不要这个态度和我说话行吗?”晨哭泣着请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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