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五十一]
(五十一)惨遭狼吻以后的几天,婉清便如金丝雀般关在一个石室里,也没有再见到凌威,那不是说她不用受罪,相反来说,受的活罪更多。
凌威没有让她穿衣服,却让手下前来看她,虽然没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观看她的裸体,自然使婉清痛不欲生,红杏花凤还奉命前来教她如何侍候男人,使婉清感觉已经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似的。
如是者过了几天,凌威终于召婉清侍寝了。
穿上一袭红彤彤的绣花衣裙后,婉清可是百感交杂,自从陷身魔掌,她还是第一次穿上衣服,这身衣服,使她想起当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时看见红色,便幸福欢喜,乐得从心里笑出来,现在看见红色,却是满腔悲苦,心里滴血。
“你哭丧似的怎么成?当婊子,甚么时候也要笑脸迎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的。”红杏骂道:“记着我教你怎样做,要不然,主人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气得牙痒痒的,差点便要把这个不要脸的婊子立毙掌下,结果还是颓然而止,因为杀了她不独于事无补,更怕凌威报复。
“婉清,凡事逆来顺受,认低服小,努力逗主人开心才行,他要是放人,那么就算牺牲也是值得的。”花凤叹气道,心里虽然同情婉清,却是自身难保,又知道凌威心狠手辣,婉清无法抗拒,唯有好言相劝。
“是,我知道了。”婉清凄然道,明白花凤的好意,暗念这个女孩子很是奇怪,纵然和其他女人一般向凌威献媚,却不时流露出复杂的心情,乐在其中时,却也流露出委屈的样子,看来定有一段凄凉往事。
“快点走吧,主人要骂人了。”红杏催促着说。
婉清咬一咬牙,用绣帕抹去眼角泪印,便随着两女动身了。
“大爷,婊子婉清来了。”红杏鸨母似的引见着说。
“她的打扮好像个新娘子,那里像婊子呀?”凌威皱着眉头说。
“第一天接客嘛,还不是和新娘子差不多。”红杏谄笑道。
“婊子终归是婊子,怎样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凌威讪笑道。
“对呀,她是假正经吧,心里不知多么想男人呢。”红杏鄙夷道。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一手把婉清搂入怀里,问道。
“……”婉清那里能够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大爷,可要把她的浪劲榨出来?”红杏火上加油道。
“主人,她还是第一次,是有点害羞的。”花凤解说道。
“那么你呢?你想男人吗?”凌威捉狭地问。
“我……我净是想你。”花凤粉脸一红,见腆地说。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哈哈大笑,伸手轻碰着婉清的朱唇说道:“你学会了舌头浴吗?”
“我……我学得不好。”婉清芳心一震,颤声道。
“做得不好没问题,只要用心便是了。”凌威笑淫淫地把手掌握着高耸的胸脯上,揉捏着说:“你会用心的,是不是?”
“是,我……我会用心侍候的。”婉清低声答道。
“如果你侍候得我高兴,我的大鸡巴也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把手掌探入婉清的衣襟里说。
自从丈夫去世后,婉清矢志守节,过着苦行僧似的生活,从来没有碰触过男人,更别说和男人赤裸相对了,虽然过关时受了不少凌辱,但是那时完全处于被动,好像给人强奸一样,此际却要主动向仇人献媚,纵然早有准备,羞愧之余,心中的紧张,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给孩子喂奶没有?”凌威使劲握着婉清的胸脯问道,虽然隔着抹胸,但是软绵绵涨卜卜的感觉,使他欲火上冒。
婉清那里能说得出话来,她终日行走江湖,当然不能亲自哺乳,这时想起孤苦零仃的孩子,便倍是难过。
“她的孩子有奶娘,那用她喂奶。”红杏说。
“孩子不足三岁,岂不是浪费了你的奶水!”凌威吃吃笑道:“把奶子掏出来,让我尝一下,待会也让你吃我的。”
“大爷,你可没有奶水呀。”红杏格格娇笑道。
“怎么没有,鸡巴射出来的也是白雪雪的,不就是奶水吗。”凌威哈哈大笑道。
婉清差点便要变脸,但是肉在玷板上,知道反抗也是没用,只好强忍珠泪,含羞解开了衣襟。
“哈哈,大红色的抹胸,真的像新娘子呀。”凌威笑道。
“由内至外全是红色,尿布也是呀。”红杏邀功似的说。
“可惜这婊子是残花败柳,再也不能见红了。”凌威讪笑着扯下了抹胸,把小山似的肉球握在手里,起劲地搓捏着。
凌威的话,彷如利箭穿心,婉清又羞又气,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凌威却是视如不见,继续发狠地搓捏,不一会,一缕乳白色的液体便从嫩红的乳头汨汨而下,凌威笑嘻嘻地把嘴巴凑了上去,婴儿哺乳似的吸吮起来。
吃了几口,凌威才松开了嘴巴,皱着眉头说:“有人说人奶补身,但是味道怪怪的,真难吃。”
“大爷的东西才补身呢。”红杏无耻地说。
“浪蹄子!”凌威骂道:“你调教的婊子哭哭啼啼的,算甚么东西?”
“别哭了。”红杏扭了婉清一把,说:“想有孩子吃奶,快点侍候大爷宽衣吧!”
婉清心中一凛,为了全家性命,只好含悲忍辱,抹去脸上泪手,动手给这个恶魔脱下衣服。
红杏花凤也知趣地帮忙剥下婉清的衣服,方便凌威大肆手足之欲,红杏正要动手解下桃红色的骑马汗巾时,凌威却制止道:“把尿布留下。”
“为甚么?”红杏奇怪道。
“用来盛着她的淫水嘛!”凌威诡笑道。
这时婉清已经脱掉凌威上身的衣服,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一荡,生出异样的感觉,但是凌威的说话,却又使她羞恼盈胸,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在这恶汉面前出乖露丑。
“她骨子里是个浪蹄子,碰上了你,不乐透才怪。”红杏奉承着说。
“你说呢?”凌威挺起熊腰,让花凤脱下裤子问道。
“婢子不知道。”花凤摇头道,她也是丧夫后才为凌威所污,明白独守空闱的难过,知道凌威心生恶念,不禁暗替婉清难过。
脱掉裤子后,巨人似的鸡巴立即应声弹出,在婉清眼前耀武扬威,使她脸如火烧,芳心更是卜卜乱跳。
“亲一亲这宝贝吧,主人会怜着你的。”花凤红着脸,推了婉清一把说。
“这……!”婉清料不到花凤竟然这样,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别逼她,她要是不吃,便让她的孩子吃吧!”凌威冷笑道。
婉清那里还敢犹疑,伸出抖颤的玉手,战战惊惊的捧起腌瓒的鸡巴,咬着朱唇便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了下去。
“不用害怕,把手掌扶着大腿,慢慢地往上摸去……是了……轻轻地碰触阴囊,用嘴唇温柔地吻那宝贝,也要用舌头去舐……要吻遍每一寸地方……对了,现在把鸡巴吃下去……不要用牙齿,也不要咬,用口腔挤压……舌头去舐,想像上边好像沾满了蜜糖,要用舌头舐乾净便是了。”花凤循循善诱地指导着说。
婉清好像变成没有了生命的木偶,跟着花凤的指示动作,设法忘记口里跳跃的肉棒,也努力压下咬下去的冲动,知道别说不能把凌威置诸死地,就算咬死了他,也不能便南宫世家安全脱险。
吃了一会,凌威大感不耐,扯着婉清的秀皮,骂道:“别吃了,这样蹙脚的口技,如何去当婊子,还是给我洗澡吧。”
婉清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彷佛要吐去心中酸苦,抬手轻抹朱唇,喘息几声,才含羞忍辱,趴在凌威胸前,丁香舌吐,在宽阔的胸膛上舐扫起来,开始那淫秽的舌头浴。
凌威冷哼一声,轻抚着婉清光滑如丝的粉背,暗里却运起九阳邪功,掌心送出淫邪真气,悄悄入侵婉清的奇经秘穴。
暖洋洋的手掌唤醒了婉清深藏身体里的郁结,胸腹之间,立即生出阵阵熟悉却又难耐的燠热,使她懊恼地呻吟一声,使劲地夹紧粉腿。
手掌游过了香肩,经过了粉臂,落在线条优美的玉背时,凌威便发觉婉清的呼吸变得紧促,口鼻呼出来的空气,也是杂乱急骤,知道销魂指再奏奇功了,于是运足十成功力,指尖进袭腋下,虽然没有碰到敏感无比的膈肢窝,却也使婉清哀叫连连,娇吟不止,凌威没有耽搁,扶着纤腰下移,双掌劲发,覆在浑圆饱满的臀球上。
“喔……呀……!”婉清的叫声变得高亢,伏在凌威身上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着,原来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烈火,随着指头的移动,四处游走,而且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唇乾舌烁,酥软酸麻,不知多么的难受。
“叫甚么?快点干活呀!”凌威吃吃笑道,手掌在臀球上团团打转。
“是……是……!”婉清喘着气叫,身体扭动得更急,凌威的手掌彷佛和身体里的火球亘相呼应,不动已经受不了,他的手掌一动,火球便烧得更是炽热,胸腹间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也好像突然掉进蚁穴,千虫万蚁咬啮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份,痒的她头昏脑胀,魂飞魄散。
乘着婉清在扭动时,凌威挪动一下身子,故意把雄风勃勃的鸡巴贴上她的腹下。
尽管婉清的下体仍然包裹着骑马汗巾,但是凌威的鸡巴好像烧红似的火棒,火辣辣硬梆梆的压在轻柔的汗巾上,顿时如遭雷殛的尖叫一声,娇躯剧震,竟然把下体紧贴着鸡巴,忘形地磨擦起来。
“浪蹄子!”红杏气愤地骂道,婉清动情的样子,使她心猿意马,恨不得和她易地而处,花凤也是瞧的脸红心跳,紧握着拳头,脑海中浮现出和凌威在一起的情景。
凌威傲然一笑,运功使鸡巴坚硬如铁,龟头抵着婉清腹下,双手按紧摇动不休的粉臀,指尖隔着汗巾沿着股沟,送出真气,前后夹攻。
“噢……给我……不……呀……痒呀!”婉清突然迷失了自己,身体好像离开了水的游鱼,没命地弹跳着,颠狂似的大叫大嚷道。
凌威也想不到婉清反应这样激烈,赶忙收去大半功力,谑笑道:“你要甚么呀?”
“我……我不知道……”婉清茫然地说,虽然体内还是难受得要命,却也回复了羞耻之心。
“我还没见过有人淫得这样利害,碰两碰便浪劲大发,还说不知道,你呀,正是一个活脱脱的大淫妇!”红杏悻声骂道。
“我不是!”婉清本能地抗声道。
“不是吗?看看便知道了。”凌威哈哈大笑,坐了起来,让婉清坐在怀里,拉起两条粉腿,说:“自己用手扶稳了。”
“你干甚么?”婉清惊叫道。
“别理我干甚么,你要不自己动手,我便要缚起来了!”凌威狞笑道。
“不……不要缚我!”婉清忙不迭的扶着腿弯说,不知道为甚么,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看,尿布也湿了,还说不是淫妇吗?”红杏指着婉清的腹下骂道。
这时婉清的粉腿高举,自己扶着腿弯,腹下的骑马汗巾自然展露无遗,只见汗巾中间湿了一片,羞得她赶忙放开了手,双手护在腹下。
“还是拿绳索来吧。”凌威悻声道。
“不……不要!我……我扶着便是!”婉清挣扎着再度抄起腿弯,但是已经泪流满脸了。
“你们捉脚,别让她放下来。”凌威吩咐红杏花凤道:“不是这样,让我看清楚她是不是淫妇?”
“这还用说吗?”红杏使劲握着婉清的足踝说:“她的奶头全凸出来了,涨卜卜好像乌枣,正经女人的奶头怎会是这样的?”
婉清真是羞的无地自容,不知道为甚么会这样,但是屁股压着凌威的鸡巴,火烫烫的感觉,使身体里的火球又再蠢蠢欲动,下身好像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竟然渴望凌威把鸡巴捣进去,压下里边的难受。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捏着峰峦的肉粒搓捏着说。
“……我……我不……!”婉清违心地叫,玉手发狠抓紧腿弯。
“不要吗?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凌威解开骑马汗巾,在婉清眼前展示着说:“这是甚么?尿尿了么?”
“……我……我不知道。”婉清带着哭音叫,看见汗巾湿了一大片,更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是好。
“你知道的,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凌威残忍地把指头在水汪汪的肉缝拨弄着说。
“不……呀……别碰我!”婉清挣扎着叫,不顾一切地掩着腹下,不是受不了这样的羞辱,而是凌威的指头好像长了刺似的,扎在娇嫩的肉体上,使她难过得失魂落魄。
“把她缚起来!”凌威喝道,他不独要折磨婉清的肉体,还要把她尽情地羞辱。
“我去拿绳子。”红杏吃吃娇笑道。
“你们用衣带缚着她便是,要是她有胆子挣开,那才用绳子吧。”凌威冷笑道,知道婉清的武功犹在,存心挣脱可不是难事,但是相信她不会的。
婉清可真没有这个胆子,而且凌威的指头还在腹下肆虐,使气力消失得无影无纵,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玉腕便让红杏花凤用解下来的衣带,分别缚在两边的足踝上,于是中门大开,任人鱼肉了。
没有了腰带,红杏花凤的衣襟便从中敞开,行动不便,红杏乾脆脱下外衣,剩下亵衣内裤,花凤也只好跟随了。
“你们可要见识一下这个淫妇有多淫吗?!”凌威纵声大笑,指头却闯进了花瓣似的肉唇中间说。
“喔……不……呀……住手……噢……进去一点……呀……!”婉清呼天抢地似的叫,感觉凌威的指头突然变成了烧红的火棒,烫得她魂飞魄散,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淫水流出来了……她真是淫得利害!”红杏夸张地叫,事实晶莹的水点也真的沿着凌威的指头汨汨而下,使花凤也是暗暗称奇。
“想不想男人操你呀?”凌威戏弄着说。
“给我……呀……操我吧……痒死人了!”婉清尖叫道。
“那么你是淫妇吗?”凌威的指头继续深入不毛说。
“是……呀……我是淫妇……天呀……救救我……”婉清扭动得更是利害,还不住弓起纤腰,迎向那刁钻的指头。
“主人,苦死她了,让她乐一下吧。”花凤同情地用汗巾揩抹着婉清的牝户说。
“淫妇自然要吃苦了。”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湿透了的指头说,经过了连番试验,知道销魂指的功力大进,要是使出全力,无论她如何三贞九烈,亦要俯首称臣。
婉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又回复了理智,想起自己淫荡无耻的样子,禁不住伤心落泪。
“让我给你乐一趟,便知道当我的女人,是多么的幸福,以后便不会和我作对了。”凌威狞笑一声,湿淋淋的指头探到婉清股间,朝着细小的菊花洞硬挤了进去。
婉清可不是第一次让凌威如此摧残了,不知是不是习惯了,还是因为湿漉漉的指头,肉体的痛楚,可没有心里的羞辱那么难受。
“喜欢吗?”凌威发狠地把指头捅进去说。
婉清抿着朱唇没有做声,暗里不知起了第几片恶誓,倘若能杀了这个恶魔,就算是赔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计的。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桀桀怪笑,姆指慢慢的抵进婉清的玉户,掌心贴在会阴穴上,摆出了阴阳扣的架式,只要掌心发劲,婉清可要出丑了。
前后的秘洞受制在凌威两根指头里,苦得婉清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但是她已经受了许多羞辱,可不能功亏一篑,而且他的指头也好像填补了难耐的空虚,深心里竟然生出畅快的感觉。
红杏花凤两女可没有尝过阴阳扣的滋味,那里知道其中奥妙,只是看见凌威这样糟质婉清,不约而同的生出刺激的感觉,红杏耐不住在抹胸上搓揉几下,花凤虽然没有她那么无耻,也忍不住悄悄握紧了拳头。
“要是舒服便叫吧,除了我,该没有人知道黑寡妇婉清叫床的声音,原来是这么动听的。”凌威的两根指头在洞穴深处撩拨着说。
“……”婉清又羞又气,正要咬紧着朱唇以免发出声音时,却感觉两根暖洋洋的指头,好像能够搔着痒处,说不出的舒畅,竟然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说呀,美不美呀?”凌威开怀大笑,指头却添了一成功力。
“美……呀……美呀……喔……大力……呀……!”婉清迷失地叫,忽然娇躯狂扭,好像要摆脱凌威的怪手,接着尖叫几声,小腹急剧地上下起伏,然后软了下来,喘个不停,凌威也在这时抽出了指头,牝户便涌出白浆似的液体。
“这婊子尿了!”红杏又羡又妒地叫。
“说你不是淫妇可不行,单是指头已经能使你快活了,你究竟要乐多少次才够呀?”凌威让湿淋淋的指头在婉清的朱唇上揩抹着说。
婉清羞愤交杂,想不到自己竟会如斯出丑,却又欲辩无从,唯有悲声叫道:“可以解开了我吧!”
“还早哩,你乐过了,我的小弟弟还没有开始呀。”凌威淫笑着趴到婉清身上,扶着高半空的粉腿,勃起的鸡巴在牝户磨弄着说:“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男人的利害吧,倘若是受不了,也不用讨饶,我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心中酸苦,绝望地闭上眼睛。
尽管花凤让凌威奸淫了不知多少次,深悉他的强横凶悍,勇武无比,此际还是震骇莫名,暗暗咋舌。
已经差不多一个时辰了,凌威仍然威猛如昔,锲而不舍地狂抽猛刺,横冲直撞,可怜婉清却惨了,她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张开嘴巴急喘,身上汗下如雨,软绵绵的任由凌威摆布,让他的鸡巴从不同的角度位置,粗暴狂野地刺进牝户里。
初时婉清是被动的,心里只望凌威能够尽快得到发泄,但是在强劲凶狠的冲刺下,生理的自然反应,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带到极乐的颠峰,于是开始迷失了,叫唤着平时想起也脸红耳热的淫声秽语,完全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凌威却好像不会疲累似的,根本就不让婉清得到喘息的机会,疯狂地蹂躏施暴,使她在极乐中,不知晕倒了多少次,应该从肉欲得到的快乐,也变得苦不堪言。
忽然花凤看见婉清苍白的俏脸又再涌起诡异的酡红,然后螓首狂摇,呼吸紧促,然后美目一闭,便了无声色,知道她再度在极乐中晕倒了,不禁为她难过,再看凌威依旧是雄风勃勃,完全不理婉清的死活,继续纵横驰骋,左冲右突,心中一动,便扯下了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
“主人,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花凤媚态撩人地把赤裸的娇躯,靠在凌威身上,旎声说道:“你行行好,给婢子煞一下痒吧。”
“浪蹄子,甚么时候你也淫得这样利害?”凌威止住攻势,喘息着说:“不怕我的大鸡巴么?”
“婢子不知道,可是下边难过极了,你摸摸看!”花凤不顾羞耻地拉着凌威的大手,往腹下摸去说。
“看来红杏也没有你这么淫!”凌威狠劲大发,在花凤的牝户扣挖着说。
“她还不是一样。”花凤红着脸说。
凌威抬头往红杏望去,只见她星眸半掩,气息啾啾,下身赤裸的坐在地上,手里握着伪具在牝户里抽插着。
“原来全是浪蹄子。”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让婢子侍候你吧。”花凤痴缠地抱着凌威说。
“也罢,这一趟可便宜你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他已经采尽了婉清的元阴,花凤就算不是自动献身,他也打算发泄了。
“谢谢主人!”花凤欢呼一声,便如春情勃发的母狗扑在凌威身上。
婉清终于从昏迷中醒过来了,勉力移动身体,发觉手脚还是缚在一起,而且下体刺痛,想起刚才受到的摧残,珠泪便失禁似的流个不停。
“哭甚么?难道还没有乐够么?”凌威的声音忽地在身旁响起。
婉清扭头一看,只见凌威懒洋洋的躺在身旁,怀里搂着赤条条的红杏,花凤却伏在他的身下喘息,嘴角秽渍斑斑,看两女娇嫞满足的样子,当是剧战过后,正在歇息。
“……凌威,你……你现在可以放人了吧!”婉清悲声叫道。
“放人吗……你不要乐多几遍么?”凌威的手掌按在婉清的粉臀摩娑着说。
“你答应过的!”婉清颤声叫道。
“不错,我只道你是个婊子,原来是淫妇才对,你要是没有乐个痛快,恐怕你不喜欢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凌威,杀人不过头点地,别逼人太甚呀!”婉清泣叫道。
凌威眼珠一转,笑道:“我答应放人,便一定放人的,可是你是个破烂货,用来换取南宫世家的性命,实在太便宜了。”
“你究竟想怎样!”婉清羞愤莫名地叫。
“红杏,给我准备落红巾。”凌威没有回答,转向红杏说道。
“既然是破烂货,那里还有落红呀?”红杏爬起来说。
“前边破烂,后边还是完壁,或许有落红的。”凌威诡笑道。
“你……!!”婉清大惊失色,奋力挣扎,可是手脚被缚,又好像使不出气力,如何能够逃避。
“这家伙让你这个淫妇和两个浪蹄子乐个痛快,也该尝鲜了。”凌威握着软绵绵的鸡巴说,说话间,鸡巴却又勃然而起。
“不……不要!”婉清骇然叫道。
这时红杏取来了一方雪白的罗巾,壂在婉清腰下,更使她惊骇欲绝。
“贼淫妇,待我给你的屁眼开苞后,你又多一个洞穴寻乐了。”凌威跪在婉清身下,勃起的鸡巴在股间磨弄着说。
“不……呜呜……求你不要……我已经让你摧残了,难道你还不满意吗?”婉清哭叫道。
“满意,我是怕你不满意吧。”凌威把肉菇似的龟头抵着菊花洞说:“你前边己经痛快了,也要让后边乐一下才行的。”
“不……狗贼,你不是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放声大哭道。
“那便去死吧!”凌威狞笑一声,腰下使劲,奋力的刺了进去。
“哗!”婉清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乱扭,双眼反白,便在剧痛之中,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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