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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var(--body-font-color)]乘坐计程车,在笔直的八线道上疾驶着。骆佩虹靠在敞开的窗户边,感受凉风从发梢流逝的痕迹,抚着身旁的行李箱,看着熟悉不过的景色。这条大学四年以来不知骑过多少回的道路,恐怕今天会是最后一次经过了。望向那幢高耸的白巨塔,她的思绪不禁飘回两年多前那还是实习护士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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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小姐阿!你一看就知道是个很有教养的女孩子,谁娶到你就是谁的福气喔!”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婆婆赞叹地对骆佩虹说。不计其数的虚荣赞美早不知听过多少回,但每次听到,都会让骆佩虹的反感加深一层。微笑敷衍着。
“从乡下地方来的孩子?你不是国立大学的实习生吗?那一定是一个自己知道上进的好孩子,你妈妈有这样的女儿一定很骄傲……”婆婆布满皱纹的脸上笑得更灿烂了。
“呵呵!您回家要记得按时吃药喔!”轻拍着婆婆的肩膀挥挥手,骆佩虹转移了话题并目送她离去。
上进的好孩子?应该说是不知廉耻的女人吧?如果没有那股强大的恨意支撑着骆佩虹,她现在早就离开了这间医院。这样的女儿很骄傲?如果知道每天晚上夜夜淫欢,屈倒在男人胯下的**母狗是她的母亲的话,或许阿婆一个字眼都不敢说出吧。想到夜晚母亲满脸白浊的**嘴脸,对照早晨嘘寒问暖的温柔声调,骆佩虹不屑地发出一声冷哼。
她的父亲,应该说是继父,是这间医院的院长,掌管医院的权力掌握者。母亲,年约四十的美丽少妇,则是父亲身边称职的好秘书。而自己,国立大学的实习护士,一个被操控毫无自由的泄欲奴隶。
时间推回两个月前,炎热的八月。气温仿佛跟学生一样追逐着夏天的尾巴,散发着比平常更加炙热的温度。
“佩虹!怎么站在这儿阿?待会儿下班以后我们去逛街吧!”跟她同组的柳雅倩问着。
“不了,我晚上八点还有其他要事要做,想先回去睡一下。”骆佩虹持平地说着。想到今晚,那股反感不断地盘据在她的心头。“今天是七三班耶!从三点到你晚上的时间,还有五个小时。可以先去逛街吃饭再回去休息嘛!”柳雅倩不死心的持续劝诱着。“这个周末好吗?今天我真的很累了。”发现自己对这侵犯自由的容忍已达临界点的骆佩虹,仍然尽力用微笑来掩盖着不快。转身离去后,在走廊遇见了这层病房的总住院医师赖政煌。赖医师是大家公认能干负责的单身年轻医师,实习中他总是对佩虹特别照顾,让生疏的她少挨了护理长好几顿骂。
“佩虹!有空跟我去喝杯下午茶吗?”赖医师笑问着。
“真的吗?真的吗?你又要请我喝茶啦?”骆佩虹摇晃着头趋向前,笑着推了他一下。
“难道我还骗你不成?我们这就走吧!”赖医师说着,双手搭上了佩虹的肩。
斜眼审视着赖医师脸上的笑容,骆佩虹不禁幻想起如果哪一天能跟他共度下半辈子情景。她撇了撇嘴,心想道:“好梦幻喔!”虽然内心感觉着幸福,但心灵深处却有一股失落的感觉登时浮上了她的心头,身躯仍在他的推动下一步步前进着。
晚上八点,骆佩虹伫落在白塔顶楼的豪华单人病房内。一整面墙的落地窗,拨映着霓虹灯闪烁的都市夜景,让人目不暇给。白色为底的高贵装潢,铺上顶级的桧木地板,让整个病房看起来没有病房的味道,反而有点高级套房的感觉。
病床旁的少年,也就是跟她毫无血缘但有名份的弟弟──骆绍凯。
“你来了喔。等我一下,我马上就结束这场比赛。”骆绍凯神情专注的盯着墙壁上五十吋的液晶电视,手里握着新推出的电玩主机wii的白色感应器,以优美标准的姿势,打着网球游戏。
激烈活动飘扬的褐色短发,夹杂着滴滴的汗水,光洁无瑕的秀颜,雕刻着深峻的五官,嘴角勾着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微笑,健壮的身躯,绽放着年轻的光芒。有谁能看出,隐藏在天使外貌下的恶魔心肠呢?
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这就要从三天前开始说。青春洋溢的骆绍凯,参加了校外的团体比赛,因为对手不甘认输的恶言挑衅,最终导致一场二十多人大混战。风暴的中心,正是骆绍凯。可想而知,仗着他强壮的身体,让他在打斗并没有损伤,甚至是擦伤也寥寥可数。但事情发生之后,爱子心切的父亲,还是为了宝贝儿子,特地开放这间,首长级以上才可能使用豪华套房,调养着不知
所谓的伤痛。
看着骆绍凯轻而易举地将电脑直落三,然后擦着汗走到了骆佩虹的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想不到你真的过来了,我亲爱的……姊姊。”
骆佩虹不屑的拍开绍凯的手,啐了口水恶狠狠的说道:“呸。少说这么好听的话。骆绍凯,你真不是人,没想到你会用这么恶劣的手段!”
骆绍凯摊着手微笑说道:“没办法啊……谁叫父亲有着像母亲这样美丽动人的性奴隶,所以我也想要啊。想来想去,围绕在我身边的花蝴蝶们没有一个符合资格。只有你,这个人选非你莫属。”他感叹着上天对他的恩赐,感谢有这个机会,让他可以玩弄他渴望以久的骆佩虹。
“你无耻。”虽然骆佩虹早就知道骆绍凯的原因是这么简单,她还是忍不住。
“对,我无耻。所以我才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胁迫你。别忘了,你的心爱男友,那个单纯的农村少年,必须照顾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弟弟,每天半工半读,筹措庞大的医药费。而我只不过在帮助他……当然条件就是身为女友的姊姊您啰。”骆绍凯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骆佩虹只有屈服这条路可以选择,她不禁开始哀怜以后的日子。
“姊姊您放一百二十万个心,我不像父亲,对暴虐的**如此的热衷。相反的,我比较偏向于单纯的调教。”骆绍凯从抽屉拿出一捆绷带,笑容和蔼地对骆佩虹说道。
绷带!骆佩虹看着他手中那捆,不管是伸缩性、卫生性,或是等级性都十分昂贵的高级绷带,顿时让她产生一种不详的预感。
“真乖,还记得我交代你要在丝质的护士服不要有任何的布料……”骆绍凯摸着佩虹的头,像是赞许的说道。
柔软轻薄的实习护士服,渲染着淡淡的粉红色,衬托着骆佩虹遗传自母亲的姣好**,如此令人赏心悦目。护士服下隐隐约约可经。
骆绍凯自己对自己说道。
接下来,他开始他的今晚的第一个动作,把骆佩虹腻滑雪白的纤细双手放在:背后约腰部的地方交叉地摆着,拉开绷带,在手腕环绕了四五圈,将手腕紧紧地缚住。
“稍微动动看,看有没有绑紧呢?我可不想玩到一半就被扫了兴致。”
骆佩虹尝试着扭动着双手,强烈的束缚感箍住她的手腕,皮肤没一下子功夫就因摩擦而产生艳丽的绯红。
“很好。挺胸,然后把手向下伸直。”骆绍凯紧接着下了新的一道命令。
虽然骆佩虹不知道挺胸和手往下伸的目的,不过她还是乖乖照着骆绍凯的话去执行。手往下伸的同时,手臂紧贴着她的背脊,绍凯又拉起一段绷带,在她高挺丰满的胸峰的上方绑了三、四圈,接着在下方也同样绕了三、四圈,接着绍凯把她的衣服稍微往下拉,使衣服更紧贴他的娇躯。而因绍凯先前的交代,此时丝质护士服的底下,两颗突起模样清晰可见。
“果然……你也跟母亲一样,天生的被虐狂。”骆绍凯嘲笑地说道。
“你胡说!”听到这样的羞辱,让她忍不住破口反驳。她红着脸羞耻地低下头,却更靠近地看着自己被捆绑的胸部。由于她的**算大,所以绑在胸下的绷带就算低着头也看不到。忽然之间,她有种够这样被捆绑是女孩子天生下来的特权的感觉。因为,男人生下来没有突起的**,被绑也有可能会滑动。想到这,她连忙摇着头,甩掉这样变态的思维。
骆绍凯看到她的动作,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开口笑道:“呵呵,这么早就开始享受啰。姊姊,别这么猴急……”
然后,绍凯把佩虹的手恢复到腰部的位置,藉由提高后手臂会往外移的自然定律,和胸部上下的绷带产生一种紧缚的共鸣,限制着她的手臂。这时,她才了解刚刚绍凯叫她手往下伸直的邪恶目的。
绍凯再度拉起两条绷带,以手腕为起点,经过白晢的颈部绕到前方,与绑在胸部上下的的绷带来回绕了数圈,再回到手腕,用来增加佩虹身体的束缚感,最后再稍微整理一下皱摺的护士服后,就大功告成。
“想看看自己被捆绑的淫荡模样吗?”与其说是问句,还不如说是肯定句。
骆绍凯拉着绷带,硬是把骆佩虹拉到梳妆台的长镜前面。
第一眼,骆佩虹有点难以相信镜中被五花大绑的女孩就是她自己,她从没想过如此变态龌齰的紧缚可以使一个女孩子变得更加漂亮。尤其是胸部被紧绑的模样,是会让人产生邪念的,不禁让她红晕生颊。
“才没一会儿,就快九点了。”骆绍凯暗骂自己的不争气,这么简单的捆绑,居然浪费了快半的小时的时间。接着说:“不过没关系,未来的日子,我们还多的是时间。”骆绍凯说完,就把骆佩虹安置到一旁的单人沙发椅上,然后走进厕所。
白色的沙发椅飘着特有的皮革香味,加上符合身体工学的舒适感,让才刚坐上的骆佩虹,瞬间产生一种昏昏欲睡的疲倦。
骆佩虹想着。
这时,骆绍凯端着一个脸盆走了出来,脸盆里面,放着足够令骆佩虹崩溃的物品。刮胡刀、刮胡泡、脱毛膏,还有冒着蒸气的湿毛巾。看到这些物品,学习过专业护士知识的骆佩虹,瞬间明白眼前男人的淫邪目的。
骆佩虹惊恐万状的说:“不要……不要过来!”她挣扎着身体,但由于上半身的束缚,使她无法脱离沙发,反而更加的陷入在沙发里。
看到骆佩虹的反抗,骆绍凯轻轻地举高右手,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口气温柔地说道:“姊姊,放轻松一点,我可不想你幼嫩的肌肤受到伤害喔。”
吃了一巴掌的骆佩虹眼冒金星,手掌带给他的冲击让她有点头昏。随之,火辣辣的灼热疼痛,浮现在她左脸颊上头。
骆绍凯还是一脸和善的脸孔,微笑地凝视着骆佩虹,但是两只孔武有力的双臂,却粗暴的扳开她的双腿。蓦地,墨色芳草环绕的**、会阴以及褐色的**,完全曝露在绍凯的视线下,令她深深感到自己的卑猥下贱。
“姊姊,准备变回小婴儿的模样吧……”骆绍凯喷着刮胡泡,把黑色的毛发染白,然后手拿刮胡刀,小心翼翼地刮去骆佩虹的**。
骆佩虹眼角含着泪水,没有任何的反抗,任凭骆绍凯将她**一根根刮掉。**因为没有**的遮掩而完全露在外面,呈现水嫩动人的淡粉色,有种说不出的美。接着刮胡刀刮到的**边,也许是骆佩虹太紧张造成肌肉抽动,褐色**不断地收放蠕动,看起来十分可口。
骆绍凯欣赏着自己的作,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沾起不知何时从阴部流出来赤的透明液体,说:“姊姊果然很淫荡,嘴巴上说不是,身体却这么的诚实。”
骆佩虹不能相信心中的耻辱感加上被虐待感,让她有了快感。她出声辩驳说:“你胡……唔!”话还没说完,骆绍凯就把沾满**的两根指头,塞进了骆佩虹的樱桃小嘴里。
两根手指在她嘴里不安分着搅动着,津液和**相互混合着,产生一种使人心醉的滋味,弥漫在骆佩虹的口腔里。
“味道还不错吧?瞧你吃的津津有味。”骆绍凯恶魔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她立刻使劲地吐出他的手指。骆绍凯看着泛着光亮的湿润手指,笑意十足的说道:“已经品尝够了喔?”
骆佩虹没有理会他,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起来更加性感迷人。
“快点趁这段时间休息吧,因为下个游戏即将开始。”骆绍凯不知从哪来变出来,一颗连着控制器的紫色跳蛋和一只巨大布满突起物的白色假**,出现在她面前。骆绍凯看着两样道具,晃着头想来一下说道:“姊姊,你应该还是处女吧?所以,今天就用跳蛋就好。”随之把白色的假**丢到病床上。
打开开关,椭圆形的跳蛋马上剧烈地震动着。他抓起尾端的电线,放到骆佩虹未经开发的私处表面,沿着两片诱人的**,刺激着。
“嗯……”骆佩虹咬着嘴唇,但那声丝若蚊的呻吟,还是清楚的传进骆绍凯的耳里。
“看你还能忍耐到什么时候?”骆绍凯把另一只手伸向了**顶端的花苞,温柔的剥开,嫣红的小豆豆跳了出来,见到了暌违以久的世界。他先用手指在上面打转,然后轻轻地搓揉着。
这对还是处女的骆佩虹,是如此的刺激啊!娇躯浑身一震,腹部稍稍痉孪,达到了小**,她口中喃喃的喊着:“不要……啊!”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带着微微茶香的涩味和苦味,浸湿了骆绍凯的手掌。经过了数秒钟后,喷发的水流逐渐停止,只留下弄湿的沙发和地板上的一滩水渍。
“姊姊还真是肮脏啊,把小便喷得满地都是。”骆绍凯嗅着满手的尿液,愉悦的继续羞辱她说道:“我的眼光果然是最正确的。姊姊不仅漂亮健康,连小便都不会臭耶,还有一丝茶香。”
听到骆绍凯的话,骆佩虹此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她没办法,只能紧闭双眼,藉由鸵鸟心态,来遮蔽骆绍凯的视线。满脸红潮的她,看起来晶莹妩媚,娇羞无限,让骆绍凯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
这时,一阵铃声转移了骆绍凯的注意力……
骆佩虹还来不及开口阻止,骆绍凯就抢先一步从她的包包里取出手机,看着手机荧幕说:“谁这么大胆改打扰本少爷的兴致呢?疑!朱毅辉。我记得没错的话,是姊姊的男朋友吧?”
骆佩虹顿时紧张了起来,尤其是看到绍凯那一脸淫邪的模样,令她不住的颤抖起来。
朱毅辉是半年前和骆佩虹交往的,跟她就读同所大学医学系的学生。当初答应他的追求,是欣赏他幽默的谈吐和斯文的性情,却没想到如今她这样羞愧耻辱的样子,也是因他造成的。
骆绍凯把手机伸到佩虹的耳边,另一手抓住跳蛋放到私处,上上下下的移动着。假装好心的说道:“我把你接通喔。”按下通话键。
“佩虹!你在家吗?已经快十点了耶!我们一起去吃宵夜吧?”朱毅辉在电话的另一头,心情愉悦地问着
“嗯……今天我不能去了……啊……身体有点不舒服……”骆佩虹强忍着跳蛋给与她的快感,装出虚弱的声音说道。
“哪里不舒服?不要紧吧?要不要我带你去挂急诊呢?”朱毅辉担心的询问着。
“头有点晕……喔……休息一下就没事了。那就先这样,掰掰!”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骆佩虹急忙地想结束通话。
一旁,骆绍凯展露着恶作剧的表情,悄悄接近话筒,喊着:“姊姊现在被我凌辱着下体,还不停扭动着屁股还配合我!”
话一出,骆佩虹瞪大了双眼,紧张地大叫:“不要!””
“哈哈哈哈!”他看到骆佩虹这样的反应,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
他举起手机,靛蓝色光芒的荧幕显示通话在几秒钟前就已结束。也就是说,骆绍凯所说的,并未传到朱毅辉的耳中,单纯是他自己的恶作剧。此刻骆佩虹不由得喘了口气,她的**还没有被男朋友发现。
时间悄悄的过去,时针和分针也走到了十点的位置。
没有说话,但骆佩虹愤恨的眼神,让骆绍凯相当满意,说:“我就是喜欢姊姊这样的眼神,更让我有征服你的**。不过,欢乐的时间总过的特别快,该是睡眠的时间。我可是父母眼中的乖孩子。”他露出天真无邪的脸孔,看在骆佩虹的秀眸里,格外仇恨。
骆绍凯解开骆佩虹的束缚,顺手整理她凌乱的护士服,然后将她送到门口,说:“姊姊今晚应该会不满足吧?不过没关系,我早有准备。”他跑到病床上,拿起先前的那只白色假**,也不管骆佩虹的意愿与否,就自顾自地塞进了她的手里。
“哼。”骆佩虹抓起假**,大力的摔到地上,掉头离开。
“呵呵。”目送佳人离开的骆绍凯,嘴角漾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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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周后实习神经内科的下午,骆佩虹如常地带领癫痫病患去进行脑波检查。
“你知不知道俺心里有多害怕?每一天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还担心别人看到俺出糗、当俺是疯子。”外省口音浓厚的老伯伯颤抖地倾诉着。瞧他的模样,过去应该也是军人吧?不过随着时代变迁,现在的老伯也成为了独居老人的一份子。
骆佩虹微笑安慰着他,继续熟练地贴上测量吸盘,心中却想着:
回家?多么令她恐惧的名词啊!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在外头租房子,无非是想逃离家里。但,仍是逃脱不了这个命运。
几天之后,骆佩虹刻意在医院待到五点多,直到所有能做的事情都结束后才提起包包离开。穿梭在大街小巷中的她,看到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只是没有一盏能温暖她寂寞的心。
“佩虹,你好久没回来了。多吃一点,瞧你瘦成这样,是不是在外面都不吃饭啊?”妈妈关心的询问着,手中的筷子不停地夹菜给骆佩虹。
“嗯。”骆佩虹低着头吃自己的饭菜。
继父默默地吃着碗中的饭,忽然开口说道:“听赖医师说,你在医院的实习状况不错,各方面都表现的很出色,让我很骄傲。”
妈妈接着说:“绍凯也有跟我说,你都固定会去陪他,让他不会这么无聊。真多亏你细心,我跟你爸爸总是忙得天昏地暗,没有时间去观望他。对了,听说他今天要练球,所以晚点才会回来。”
母亲的一席话,重重地刺进了骆佩虹的心房里。美其名是去陪骆绍凯,但真实状况是被骆绍凯给调教,这要骆佩虹情何以堪啊。她直觉的想逃离饭桌,不过却没有理由,这时候,手机凑巧地响了起来。
骆佩虹见机不可失,连忙说声抱歉,离开饭桌跑到客厅接听电话。
“佩虹!我去你家、医院找你,你怎么都不在?”朱毅辉急切地问着。
“我跟医院请了假,因为我爸妈要我回家。”骆佩虹说着,语气丝毫不带感情。
“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我可以陪你一起回去啊?还有你这几天为什么都不开手机……”朱毅辉气急败坏地质问。
“朱毅辉!你以为你是谁?没错!你是占有了我,但是你不要妄想操控我。”我从来都没跟你说过,对你查勤的行为我很厌烦!”骆佩虹狠狠地挂断电话。
“哟!和男朋友吵架啊?要不要小弟给你安慰,我的胸膛可是挺大挺厚的喔。”不知何时回到家的骆绍凯,一脸调侃地站在她身后说道。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属于男人的体香,刺激着骆佩虹的感官。两人对看着,骆绍凯轻眨着眼,并用唇语小声的说:“晚上来我房间。”
“绍凯,快来吃饭啰”妈妈的声音从饭厅传过来。
“好,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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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月亮高升之时,也是飨宴开动的时刻。二楼的储藏室的属于继父的领域,里面拥有无数的淫秽道具,好让他蹂躏骆佩虹的亲生母亲。三楼骆绍凯的房:间则是他的地盘,今晚将羞辱骆佩虹。
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骆绍凯无聊地看着新闻。脑残的记者报导,白痴的,政客嘴炮,一堆乱象的丛生,让他有种社会没救的无奈。
“叩!叩!”房门传出声响,骆绍凯知道是骆佩虹的到来。
他关掉电视,把门外的骆佩虹请了进来,然后把她安置到他房间里用来会客的沙发上。
“回家的感觉如何?”
“你何必问这个?你明知道我心里的答案。”
“他们真的有让你如此憎恨吗?是父亲,还是母亲呢?”
骆佩虹咬牙切齿的吐出:“继……父。”此时谁都可以看出,她对继父的仇恨有多深。
“是吗……”骆绍凯用鼻子哼了一声,从床边提起一个黑色的背包,对骆佩虹说:“把衣服脱光。”
这是骆绍凯第一次提出这样的命令,让骆佩虹十分吃惊。过去在病房里的调教,多多少少都会让她穿着衣物,哪像今天,一开口就是要她全脱光。难道……他今天终于想更进一步吗?
脑中胡思乱想的骆佩虹,还是依照着骆绍凯的命令,将全身衣物给褪去,包含贴身的胸罩和内裤。**羔羊文行天
“好了,我们开始吧?”骆绍凯从背包里取出第一件物品──红色的皮制项圈。
这不是狗专用的项圈吗?骆佩虹有点吃惊的询问说:“项圈……我们家没有养狗啊?”
骆绍凯无言的摇摇头,然后把项圈绑在骆佩虹细嫩的脖子上,笑道:“今天的狗就是你啰。要乖乖当只听话的小母狗喔!”
“呀!不要啦。”骆佩虹推着骆绍凯说道。不知为何,她的口气有着撒娇的味道。
“啪!”骆绍凯一巴掌落在骆佩虹的翘臀上,雪白的肌肤顿时浮出绯红的掌印。他冷酷地继续说着:“作奴隶的。哪来的讨价还价啊?”
十分钟后,骆佩虹完成了装扮。墨色瀑布般披肩长发散落在她毫无赘肉的身躯上,头顶挂着一顶可爱的狗耳朵。鹅蛋脸上有着一双诱惑人地凤眼,樱桃小嘴微微喘气,看起来是如此可口动人。四肢穿上毛茸茸的玩具爪子,显得可爱。
“还没结束喔,你瞧瞧这个!”帮骆佩虹套上后脚的玩具爪子后,又拿出一调毛茸茸的条状物。“这是……尾巴?!”骆佩虹惊讶地喊了出来。地涂上厚厚一层润滑剂,然后对准骆佩虹的**口,缓慢的塞进去。
“嗯……”骆佩虹忍耐着,直到条状物完全进入到**深处。刚进去的时候, 是股冰凉的感觉,而渐渐转变成异物入侵的胀痛感,想拉又拉不出来。
看着骆佩虹被他精心打扮的模样,骆绍凯拍着手说道:“姊姊,你好可爱喔,仿佛真的小狗耶。不对,你现在是狗,应该要有个狗的名字才对,叫什么好呢?小虹、花花、佩儿……好难选喔!”他抓着头苦恼着。
“哼……随便你。”骆佩虹羞愧的低着头说道。她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会变装扮成狗,还是只可爱的母狗。据她从a片和a书得来的知识,她的模样叫做美女
“对了,在住宅区里养狗,我们要小心的主要是叫声的问题……”骆绍凯自言自语着,双手的手指夹着一块黑色的皮革。然后把皮革,硬往骆佩虹堵去。
黑色皮革内有个巨大的圆形的环,刚好对准落佩虹的小嘴,使她必须把嘴张大。圆环顺势的撑大她的嘴,皓齿咬着橡胶的边框,麻酸瞬间充斥着她的口腔。然后把皮革绕到脑后,牢牢地扣紧。
“呜呜!”骆佩虹摸着紧贴的皮革,露出不可思议的吃惊表情。
“有点难受对吧?不过我想你很快就会习惯了。”骆绍凯右手轻拍她的脸,左手来到跨下拉开拉链,掏出青筋遍露的紫红色**。i这是骆佩虹第一次看到骆绍凯的**。长度不长,宽度也还好,但长在骆绍凯的身上,和他的身体完美的融为一体,仿佛一件大师雕刻的艺术品,让世人的
“首先,我们先用唾液来做吧。床上的事,等会儿再说吧。”骆绍凯拉出皮革上的塞子。圆形的洞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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