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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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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9-20 00:31: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四回设巧计双美同心侍檀郎
    这一天,我与她一起在路边散步,她仍是一言不发地走着,观赏着山上的风光。我只好跟在她的后面。忽然,我发觉一辆失控的脚踏车从山上冲下来,眼看就要冲到她身上。车子速度很快,若撞上她,只怕有生命之忧。而她这时正扭头看路边一棵树,没有发觉。
    我当机立断,猛地将她一推。可是,我却被车子撞倒在地,小臂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流血不止。岳母跪在地上,扶着我坐起来,把我抱在怀里,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频频呼喊着:“阿浩、阿浩,你没有事吧!”
    我笑了笑,小声说:“我不要紧的。妈咪,你受伤了吗?”
    她连忙说:“我一点没事,可是你为了救我,自己却受伤了。这可怎么好!啊,亲爱的,很疼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有汽车过来,她招手拦下,送我进庐山医院。医生检查后说:“还好,骨头没有受伤。”
    我的伤口被缝了十几针,包扎后才回到旅馆。
    这时,已过了吃饭的时间。岳母打电话让侍应生送来了我最喜欢的饭菜,她不让我自己动手,而亲自喂我。饭后,她又拿来一杯咖啡,坐在我的身边,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将杯子送到我的嘴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妈咪对我的态度变化了!虽然伤口很疼,但我心里却暖洋洋的。
    这时正是炎热的夏天,加上刚才的事变,我的身上可说是汗流浃背了,衣服上也满是泥土。所以,她把我扶到床上躺下后,对我说:“阿浩,你先休息一会,我去为你准备热水,身上这么脏,得洗一个澡。”
    我说:“妈咪,不用了,我的手不能动,等过两天再洗吧。”
    她坚决的说道:“不行!天气这么热,不洗澡怎么能行。你的手不能动弹,不过,我可以给你洗呀!”
    “这……这……”
    我的脸一下红了。
    “哇!你也知道害羞啊!”
    她妩媚一笑,轻轻拍着我的脸,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那天你和阿兰设计强奸我、又抱着我去浴室给我洗澡时,你想过我会害羞吗?”
    我吱唔着,不知说什么好,脸上觉得更加热了。
    “我的小心肝!”
    她抚摸着我的头发,风趣地说:“妈咪是逗你玩的,看你难为情的样子!哈哈,原来大男人害羞时,也很可爱的!”
    我说:“妈咪,我身上很脏,怎么好意思……”
    她见我为难,反而把我揽在怀里,让我的头贴在她的胸前,我感到自己的脸正钦在她的两个乳房之间,心里一阵冲动。
    她安慰我说:“那天你不是也给我洗过澡吗!而且,我们也曾肌肤相亲,有过一夜之欢,你的身体我也见过,不必害羞嘛!”
    说着,搬起我的脸,在我唇上亲了一下,便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进来娇声说道:“阿浩,水已准备好,现在可以洗了。”
    说着,便动手给我脱衣服。
    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无可奈何,因为我只有一只手,只好任她把我脱个精光。她用俏皮的眼光看着我,娇媚的说:“很遗憾,我实在抱不动你,不能报答你那天抱我去洗澡的恩惠,只好请你自己走去了。”
    说着,牵着我的手,走到浴室,扶我跳进浴盆。她娇声说道:“亲爱的,把手举起来,不要弄湿了伤口,等我来给你洗。”
    说着,弯下腰,撩水往我身上冲洗,然后用她那柔软的小手,在我全身上下轻柔地抚摸。
    我从她那开得很低的松宽T恤的上口中,看见了雪白丰腴的酥胸、深深的乳沟和若隐若现双乳。这美奂绝伦的胴体,使我不禁血脉贲张,生殖器一下便膨胀起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用手捂上。她立即关心的问:“你怎么了?哪里难受?”
    我吱唔着,脸有些发烧。她见状,以为我肚子疼,问:“是不是肚子难受了?”
    说着,拉开我的手。不料,那东西竟雄赳赳地破水而出。
    “哎呀!你真坏!”
    她娇羞的大叫了一声,粉脸一下红到脖颈,不由自主地扭过脸去。
    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我那硬挺的鸡巴上。她惊谔地急忙把手缩了回去,但稍经犹豫又慢慢地伸出来,握住了玉柱,并且轻轻地上下滑动。过了一会儿,她羞涩地看我一眼,娇嗔的说道:“你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这小鸟还这么神气?”
    “唔!”
    我低哼一声,闭上眼睛。
    她两手捧着它,不停地抚摸,娇骚的说:“哇!你这个东西竟这么粗这么长,一般女子是承受不了的!啊,我的可怜的小阿兰!阿浩,你们交欢时,她叫疼吗?”
    我说道:“我看她似乎很疼,不过,当我要停止时,她却说很享受,不让我停下。不知为什么!”
    她看我一眼,会心地一笑。
    “妈咪,那天晚上我与你交欢时,你感到疼吗?”
    她的脸又是一红,在我腰上轻轻打了一下,娇羞的说:“小坏蛋!还提那事干什么!”
    稍停,她款款说道:“我那时醉得神志不清,怎么知道?不过,第二天早上,我确实感到下体肿胀得很。倒是没有疼,因为,我已不是处女。”
    “妈咪,我爱你!爱得就要发疯了!”
    我动情地用那只未受伤的手搂着她细嫩的粉颈,在那娇美的俏脸上亲吻。她没有反抗,反而缓缓将樱唇伸向我的嘴,接纳了我的舌头。我听到了一阵阵欢快的、莺歌燕喃般的呻吟声。
    吻了一会儿,我又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抚摸她白嫩饱满的大乳房。她没有拒绝,我发现那里滑不留手,已变得十分硬挺了。
    “啊!亲爱的!”
    过了一会,她挣脱我娇媚的说道:“你现在受了伤,不要动。你是我所见到的男人中,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俊雅风流,气质高贵。我从见你的第一天起就爱上了你,可恨的是天不作美,竟让你做了我的女婿。你可知道,长期以来,我白日思、梦里想的都是能够被你拥在怀里,享受你的温柔和缠绵,但是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现在,我也想开了,反正已经被你占有了,今天你又舍身救了我的命,我是属于你的了!亲爱的,等你伤好以后,随便你要干什么,我都答应。好吗?”
    “妈咪,我想娶你为妻子,你能同意吗?”
    我趁热打铁地问。
    她羞涩地看我一眼,小声娇羞的说:“那怎么可以!不要忘记我是你的岳母!”
    接着,垂下头,继续为我洗胸前,好像还有着重重心事。
    “妈咪,答应我!求求你了!”
    我用手端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
    她娇嗔地说:“好、好!我考虑就是了!你这个坏孩子,真能缠人!”
    “啊!好妈咪!”
    听到她同意“考虑”我激动万分,总算没有让阿兰失望,等她回来时,我可以向娇妻显示自己的本事了。
    我又问:“可是,这几天你为什么总也不理我,对我那么冷淡?我好痛苦呀!”
    她用手抚摸我的胸脯,激动的说道:“我其实比你还要痛苦。一方面,我十分爱你,当然愿意嫁给你,更不会吝惜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但是,当阿兰提出要我嫁给你时,我却顾虑我们的关系:岳母怎么好嫁给自己的亲女婿呢?所以,这几天我一直处于激烈的矛盾中。我怕自己的感情冲动起来无法控制,有失大雅,只好故意地疏远你。阿浩,你可知道,这几天里,我有几次都渴望立即冲到你的面前,向你投怀送抱!啊!亲爱的,你知道吗,你是多么可爱,多么有魅力!你竟使我这个名望极大的大学教授,都渴望拜倒在你的脚下!”
    说着,又在我的唇上连连亲吻。
    我用那只好手伸进她的裙子中,两个手指穿过三角裤的边缘探到了阴道口。她没有拒绝,身子在轻轻颤抖。我轻轻抚摸着,发现那里已是溪流潺潺。她仰脸闭目,紧咬嘴唇。我知道她现在的欲望也一定很强烈,便说:“好妈咪,我的伤不要紧的!我现在就想要!给我好吗!”
    她推开我,小声说:“乖孩子,妈咪已经是你的人了,随便你干什么都行。不过,现在你伤得这么重,不能做激烈的运动,要以养伤为重。等你好了以后,我天天都让你尽情地玩,好吗!”
    “可是,你看!”
    我把肚子一挺,让剑拔弩张的生殖器露出水面,调皮地说:“这个家伙在生气呢!”
    她向我的玉柱斜睨一眼,粲然一笑,对我回眸送盼。接着,我见她的脸又突然变得通红,那眼神,像是朦胧的醉眼。我激动地又与她亲吻。
    “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怎么一点耐性都没有呢!你伤得这么重,是决不能做剧烈运动的!”
    她柔声说:“阿浩,你坐着不要动,让我来哄哄它吧!”
    说着,伸出柔嫩的玉手,握住我的玉柱,轻抚慢揉。良久,她又突然俯下头去,伸出鲜红的小舌头,在那龟头上轻轻舔吮,舔得我全身颤抖,她舔遍了它的所有部位,继而她又张开樱口,含在口里,一进一出。我还从来没有接受过口交,十分冲动,很快便一阵膨胀,在她嘴里发泄了。她竟不吐出,完全咽了进去……
    过了七天,我的伤口已经长好,到医院拆了线,并且能运用自如了。
    从医院回到旅馆,岳母高兴地说:“今天你伤愈复康,我们来庆祝一下!”
    说着从柜子里拿出几碟小菜,两个酒杯,斟满酒,递给我一杯,我们一饮而尽,相视而笑。
    看着她那娇美的笑靥,我完全陶醉了,几杯酒下肚后,我便握着她的一只玉手,笑道:“妈咪,有你这美人相陪饮美酒,人生如斯,夫复何求!”
    她喝了几杯酒,此刻粉腮晕红,越发娇艳欲滴,闻言,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嫣然笑道:“阿浩,能与你这般美男子同桌共饮,我也没枉为女人一场!”
    我飘飘然了,端起酒杯,轻呷半杯,将剩下的半杯残酒递到她面前:“妈咪,相见恨晚,知音难寻。你若不嫌我,请饮了这半杯残酒。”
    她接过酒杯,启身走到我身旁坐下,盈盈一笑,道:“再喝我怕要醉了。”
    说着举杯一饮而尽,把酒杯轻轻放在桌上,温情脉脉地注视着我……
    我们就这么对视着,谁也不再说话。室内一片静寂,仿佛可以听见两个人的心跳。
    我们的心在跳,眼睛里迸射出的火星似点燃了心中的欲望。心跳加快。
    我猛地把她搂在怀里,嘴唇压在她的丹唇上……
    她娇羞地摆脱了我的拥吻,娇声的喃喃道:“我……我不想在这儿……”
    火烧火燎、难以自制的我和她,相偎相依地走进了我的卧室。走进卧室时,我看她已有三分痴迷了。一进房间的门,我就紧紧地把她拥抱在怀里,在她的脸上、唇上久久地亲吻。她没有反抗,身子在颤抖,双目微闭、丁香半吐,任我拥吻。渐渐地,她的喉中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声。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内,在那两团乳峰上揉捏。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扬起双臂,钩住我的脖颈,踮起脚尖,动情地与我接吻,嘴里陶醉地小声呼喊着:“啊!我的小亲亲!我爱你!爱你啊!……”
    我慢慢扯开她背后连衣裙上的拉练,并将那衣服向下拉。她柔顺地放下双臂,紧闭双眼,任我把她的衣服褪下。当连衣裙整个地落到地上时,她的身上只剩下了粉红色的三点式比基尼,雪白的肌肤展露在我的眼前。
    我扯掉了那小小的乳罩和三角裤。一个羊脂般雪白的玉人展现在我的眼前,像一朵梅花斗雪盛开,何等鲜艳,何等芬芳!我仔细地欣赏着这位绝代佳人。她发育丰满,充满女性气质。很够女人味的臀部浑圆似球。匀称修长的双腿,极其漂亮,真是美妙绝伦……腰肢纤细,乳峰高耸,背部高傲地挺直着。光洁、平滑的肌肤上略施粉黛,相映生辉,璀璨夺目。她朱唇皓齿、含情脉脉,对我莞尔一笑,明亮的眸子后面满含情愫。
    我心中一颤,目光下移,看见那光洁柔滑的小腹,春情轿软,峰回柳漾。又看见她的美脐,像一个美丽的笑靥,展现在那丰腴的腰间,难描难述,一点情钟。我的眼睛再往下移,便不再移动了,我又看见另外一朵梅花,千般婀娜,万般旖旎,藏艳含媚,不尽娇娆。
    “妈咪的皮肤真白,谌称是一个雪人儿!”
    我轻摸着她的香肩说道。
    “我的小玉郎!”
    她轻抚着我的发鬓,并动手解开我的上衣扣子,使我的胸脯袒露出来,颤抖着偎依在我的怀里,让她那丰乳雪胸贴在我的胸前。我抱紧她,热烈地吻着她的樱唇、桃腮、酥胸和椒乳。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在向后仰着,几乎成了九十度,两座乳峰高高地耸起。
    我抱住她:“啊,你真美!”
    我的嘴紧紧地贴着她的唇,然后举起她的整个身子,旋了一个圈,咧开嘴笑了笑,轻轻吻着她的嘴唇,说:“我的小宝贝,你简直是一个美丽的天使!”
    我轻轻抱起这一丝不挂的美女,奔到床前,将娇躯放到床上。我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俯下身,用舌头舔遍了她的全身。我开始轻轻抚摸这洁白无瑕的玉体。她的眼睫毛一闪一闪,时开时闭,全身瘫软在床上,任我摆弄。她的腰肢在扭动,喉咙里传出阵阵呻吟……我的手又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活动。她开始大声呻吟,呼吸急促,腰身上弓以与我配合,娇语依依地说道:“快给我,我要疯了!”
    我爬在她的身上,粗硬的大肉棍温柔地滑进她那十分润滑的饥渴的洞穴。她“噢”地呼叫一声,便微闭秀目,低声呻吟着,腰肢扭动着。随着我那欢快的抽送,她表现出十分欣喜的神情,纤弱的身子在我的冲击下左右摆动着。她伸开两臂,紧紧抱着我,好象怕我逃掉,嘴里连连喊着:“啊!亲爱的,我爱你!”
    她的皮肤是那么柔软、光滑,她白嫩的大乳房,紧贴我的胸膛;甚至当我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时,她的乳房依然是性感的中心。我轻柔地爱抚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她还像一个小姑娘那么柔顺。
    我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的面庞……那迷人的微笑,平滑的肌肤,碧蓝的眼睑,在她接受我注视的那一瞬间,这一切都令人销魂。她的面孔上,扬起长长的睫毛。红红的嘴唇向上翘起,化为微笑。两张嘴相遇,贴紧,就象我们的身子重迭在一起、我们整个人都连在一起一样。她的舌头舔着我的嘴唇,探寻着,依恋着。我的抽送更加快速。突然,我感到她的手臂紧紧地抓住我的双肩,她的双腿高高举起,缠着我的腰部。终于,高潮来临,她发出一声令人窒息的尖叫!继而,她瘫软在床上,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疯狂的交欢!我与她从上午十一点一直干到晚上九点钟,我们记不清彼此有多少次高潮,但只感到彼此大汗淋漓。只到二人都实在无能为力时,我们才停止了。
    “亲爱的,你累吗?”
    我仿佛像哄小孩一样,在她的枕边软语轻声地问道。
    她似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她摇了摇头,闭上眼睛。
    我用毛巾为她擦干身上的汗水。她象一个烂醉如泥的人,浑身软绵绵地任我翻弄。
    我们相拥着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上午,我们手牵手到一片竹林幽径上散步。她小鸟依人般偎依在我的怀里,揽住我的腰,慢慢走着,每过一会儿,我们都会情不自禁地拥抱接吻。我们真像是一对热烈初恋中的情人。
    中午我们到山腰一家风味餐馆吃饭,找了一个角落里的桌子,她依着我身旁坐下。她只吃了几口饭便说够了,放下筷子,一手支颐,含情脉脉地看我吃。我突然感到桌子下的腿被她的双腿缠着,还有一只温柔的小嫩手竟伸到我的跨间,拉开了我裤子的拉练,伸进去,握住我的玉柱,在一松一紧地挤压着。
    我心想:这个小尤物,真是色胆包天,在这大厅广众之下,竟也无法自制、迫不及待。啊!情啊!法力无边的情!它能让智者痴迷,使贞女失态!
    我怕别人看见不雅,张目望了一下厅中,人很多。幸好岳母坐在我的外侧,挡住了众人的视线,而且人们都在埋头吃饭,大概无人能发现这边一对情人的缠绵。但我仍觉不妥当,于是便用手拍拍她的胳膊,向她使了一个眼色,摇摇头。她的脸微微一红,调皮地伸了伸舌头,宛尔一笑,松开了我的腿,手也抽了出去。
    我赶紧吃完饭,付账后立即离开。
    途中,她有些幸灾乐祸地说:“你刚才吓成那个样子,真可爱!”
    我苦笑道:“你这个淘气包,也不看看那是什么场合,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她挽住我的胳膊,嗲兮兮地娇声道:“人家想你嘛!何况,我们坐在角落,还有我的身子挡着,谁也看不见的。”
    这时,我们正走在一条竹林幽径上。我见周围无人,便伸手在她那笔挺的小鼻子上轻轻拧了一下,说:“好,算你有理,小精怪!”
    她娇笑着,身子紧贴我,故意调皮地伸手在我的跨间又捏了一下,仰头看着我,娇声道:“这里没人,亲我一下嘛!”
    我无可奈何,只好在那红润的樱唇上吻了一下。她不依地说:“一下不行,要亲三下!”
    我又吻了两下,说:“好了,够三下了。”
    她两手揽住我的腰不放,说:“我要你一次亲三下,分两次不行,你还得重来!”
    我的情绪一下被她激发起来,小声说道:“啊,亲爱的,我也好想你!”
    说着,动情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在她的俏脸、额头、眼睛、耳朵、鼻头、粉颈、樱唇上留下无数个吻,只吻得她娇喘吁吁。
    “亲爱的,我身子软得站不住了,我想回去,好吗?”
    她在我怀里小声说。我于是揽着她的蛮腰,一起回到住处。进入客厅以后,我坐在沙发上,她去拉上窗帘。
    她走过来顺势坐在我的膝头,一手攀住我的脖子,不断地吻着我,吻我的髭须,吻我的嘴,吻我的眼睛,一遍又一遍地问我是否真心爱她。我也一遍又一遍地说我爱她爱得发疯。
    后来,我俩的嘴唇分开了。我心中满含无限的爱意,沉默地微笑着,看着她。
    她也是微笑的,那正是一个女子表示甘愿委身和渴望委身的微笑。她的一只手拉开我裤子的拉练,伸进去,握住了我那坚挺的玉柱,娇媚地柔声说道:“亲爱的,我爱你、想你……”
    我心中的欲火也在燃烧,便动手解除她的衣服。谁知她反而有些恐慌了,抓住我的手,小声说:“不!大白天的,怎么好这样……”
    我说:“我们现在只有两个人,没有人看见的!”
    她羞涩地斜睨着我,腼腆一笑,松开了手,不再拒绝,不再说话,身体软软地偎在我的怀里,任我为她脱衣解带,把她抱回卧室,放在床上……
    当剧烈的交欢停止后,她紧紧地抱着我,把脸贴在我的胸前,小手紧握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频频吻我,小声说道:“阿浩……我真幸福!……我原以为……我的性欢乐已经结束……没想到……能遇到你……你这个……可爱的小天使!……啊!我亲爱的小心肝……你真好!”
    我轻轻抚摸那雪白细嫩得吹弹欲破的脸庞,在她的额上吻了一下,说:“亲爱的,你满意吗?”
    她柔声说道:“十分满意!你知道吗,我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么大的欢乐!”
    我问:“我想,阿兰的爹地一定比我更能使你满意。”
    “不!亲爱的,他没有你强壮,他的这个东西和你一比,显得那么小!”
    她摇晃着我的玉柱,继续说:“你的宝贝进入时,我感到那么涨满,是那么充实!可他从来没有给过我这么美好的感受!”
    我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问:“妈咪,那么,你现在愿意嫁给我了吗?”
    她“嘤、咛”一声,把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娇呼道:“哎呀!你好贪!刚刚娶了我的女儿,现在又得陇望蜀了!”
    我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边吻边不停地说着:“好妈咪,我爱阿兰,也更爱你呀!你是多么温柔娴淑、美奂绝伦,你成熟高雅的风韵、雍容华贵的魅力,是那么迷人!没有你,我是活不下去的!啊!我美丽的公主,嫁给我吧,我的心肝宝贝!”
    她听了我的一片赤诚的表白,感动得流出了眼泪,樱唇颤抖着,小声说:“啊!我的天使,我的达令!我也是十分爱你呀!只要你愿意,我同意嫁给你!娶我吧,我的亲爱的朋友!我是你的奴隶,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你的,永远忠实于你,永远俯伏在你的脚下!啊!天哪!我又新生了!我是多么幸福呀!”
    正在这时,忽然从房间门口传来一阵阵的掌声和笑声。这是阿兰!
    只听阿兰大声说:“啊!看这小俩口,是多么亲热呀!山誓海盟,情意缠绵,真让人羡煞!”
    岳母惊叫一声,把身子缩进了簿被之中,蒙住了头。在被中,她紧紧抱住我,脸贴在我的胸前。我发现她的身子在颤抖。
    我对阿兰说:“你回来,为什么不打电话通知我去接你!”
    她笑着娇滴滴的说:“我要事先通知你,能看到今天这么精彩的画面吗!亲爱的,你真有本事,竟使这位向来视贞操如生命的大教授投怀送抱了!”
    我吃吃地笑着,不知说什么好。她凑在我的耳边,小声说:“浩哥,我的估计不错,你真的成功了!”
    接着,她隔着被子拍拍妈咪的肩膀,嗲声嗲气的说道:“妈咪,我回来了,你怎么藏起来了!出来吧,我的大美人!事已至此,而且我也不是外人,还有什么害羞的!”
    妈咪仍一动不动地偎依在我的怀里,也不说话。
    阿兰又故意娇嗔道:“哼!你们这两个知书达理的上层人物,怎么竟和普通人一样未婚先通呢!我看这样吧,趁外人还没有发现,我马上给你们补办婚礼。现在我出去准备,你们快点穿衣服起来吧!”
    阿兰一出去,我小声对怀中的美人说:“亲爱的,阿兰出去了,快起来穿衣。”
    说着,我掀开了被子。只见她把双手捂在脸上,有些手足无措地说:“真不好意思,竟让阿兰看见了!怎么办呢!”
    我说:“没有关系的!阿兰也没有责怪呀!”
    说着,我抱她坐起来,帮她穿上内衣裤,又套上一件睡衣,然后我也穿上了衣服。
    过了一会儿,阿兰抱着一堆衣服进来,那是一件崭新的婚纱,兴奋的说道:“我来给新娘更衣了!”
    岳母又捂上脸,忸怩着小声说:“不!我不嫁!我不嫁!”
    “算了吧,我的千娇百媚的小娘子呀!你刚才的一番话都让我听见了。我现在还记得呢,听我说一遍:‘啊!我的天使,我的达令!我也是十分爱你呀!只要你愿意,我同意嫁给你!娶我吧,我亲爱的朋友!我是你的奴隶,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你的,永远忠实于你,永远俯伏在你的脚下!啊!天哪!我又新生了!我是多么幸福呀!’如何?我的记忆力还可以吧!”
    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一点不留情面!
    “你……你怎么……偷听……”
    岳母满脸通红,低垂着头。她不知说什么好。
    我连忙解围道:“好了,好了!阿兰,你这张快嘴停一会好不好!过来,我帮你给妈咪更衣。”
    阿兰神秘地微笑着走了过来。
    我拉着岳母的双手。她驯服地站了起来,只是仍然低垂着头。
    我与阿兰帮她脱下睡袍,只剩下三点式,再穿上婚纱。她竟没有反抗,红晕遮面,奼紫嫣红,闭目站在地上,任我和阿兰为她化妆、理衣。
    现在,她确实没有别的选择了!再说,这确实也是她心中所渴望的!
    阿兰又扶她坐下,为她脸上抹上一层淡妆。其实,岳母的肌肤雪白、细腻而红润,根本不必化浓妆的。当阿兰为她涂上眼影后,我发现她越发美了。
    然后,我和阿兰左右扶持着她一起往厅中走去。她仍然紧闭秀目,随我们走去。
    “哇!布置得这么漂亮!”
    我一进客厅的门,就吃惊地叫道。原来,阿兰点上了一对大红蜡烛,正中墙上贴着一幅大大的红色双喜字。
    阿兰将一方鲜红的丝巾蒙在岳母的头上。她拉着我和她的母亲并排站在一起,并且宣布:“现在,婚礼开始!一拜天地!”
    岳母螓首低垂,站着不动。“你们为什么不动!怎敢对天地不敬!来,我帮你们!”
    阿兰说着,站到我们后面,一手压着一个人的头往下压。
    “很好!现在继续:二拜媒人!”
    她又转到我们的前面:“你们向我敬礼!快点,不然,我可不再管你们的婚事了!来,低头呀!”
    见我们不动,便又用手压下。
    她又拉我们面对面站着,喊道:“夫妻对拜!”
    当然,仍然是她拉我们对拜的。
    “现在,新人入洞房!”
    边说边牵着岳母的手往岳母的房间走去,并且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新郎官,你自己跟着我走!”
    她拉新娘坐在床上,对我说:“新郎官,我可把新娘交给你了!祝你们洞房美满!好,我走了!”
    岳母突然站起,掀开红巾,一把拉住阿兰娇羞的说:“阿兰,不要走!”
    阿兰调皮地说:“哇!新娘子害羞了!你们的洞房花烛夜,我还在这里干什么!”
    岳母娇羞的说道:“求求你,阿兰,不要走,你搞得我手足无措了!你这个疯丫头,为什么拿妈咪开心!”
    “我的好妈咪,你听着,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妈咪,我也不再是你的女儿了。那么,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这样吧,按说,我先进门,你是后来的,你应该向我叫声姐姐才对。不过,念你年龄比我大,我就屈尊让你叫我小妹妹吧!还记得吗,阿浩第一次到咱家,就说你是我的姐姐,现在终于证实了!姐姐,我走了,祝二位晚安!”
    说着,挣脱妈咪的手,欢笑着跑了出去。
    岳母小跑着到了我的跟前,娇羞的说:“阿浩,怎么办嘛!”
    我拥着她的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笑着说:“我亲爱的小娘子,新婚之夜,还能怎么办!”
    “不!不妥!”
    她无措手足地在我怀里扭动着,两手撑拒着我的拥抱。我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并动手解除她的衣服。她惊慌地小声说:“哎呀,不要嘛,阿兰还在家里!”
    我抚着她的脸:“亲爱的,阿兰既然这么安排,我们何必担心!”
    “……那……那你……也得先把门锁上嘛!”
    我只好去锁上了门,又回到床边。这时,她闭目仰躺着,两手无助地抓紧床单,任我为她脱光了全身上下的衣服。
    我俯下身,亲吻她的酥胸,两只手各抓住她白嫩饱满的一个大乳房揉捏着。那对豪乳已经变得十分坚硬。我的嘴向下吻去,在她的肚脐上舔来舔去。她轻声呼喊:“噢!好痒啊!”
    我的手在那片芳草地上探索。那里已是溪流潺潺。她的腰肢在不停地扭动着。
    “阿浩,亲爱的……”
    她的手抓住我的头发往上拉,当我的脸对住她的脸时,她小声说:“我的亲亲,不要再折磨我,快点给我……我要……快点!”
    说完,她的手开始拉开我的裤子的拉练,伸进去,握住我的玉柱。
    我立即脱去自己的衣服,爬到她的身上。两个赤裸的躯体贴在了一起。这时,她的两条玉腿主动地分开了,并伸出嫩藕般的双臂,揽着我的脖颈,钟情地看着我,眼神是那么迷人,娇滴滴地说:“阿浩,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我兴奋的说道:“我也爱你!”
    我那硬挺的玉柱试探着向前挺,一下就进去了。因为她那里已经十分滑润。我一掼到底!“噢!”
    她轻呼一声,慢慢闭上眼睛,一付满足的神情。我开始缓缓抽送。
    “我好充实!好美满!亲爱的,你真好!”
    她嘴里呢喃着说道。
    我逐渐加速。她肉紧地颤抖着,紧紧抱着我。
    我的抽送越来越快。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身子在剧烈地扭动。
    我边动作边欣赏着她的表情,只见她秀目微开,放射出羞赧而娇媚的神光,娇首微仰,左右轻轻摆动,樱口颤抖着一张一合,一忽儿丁香稍吐,一忽儿银牙咬唇,如不堪负的样子。
    我大力耸动。她大声叫道:“啊!求你快一些,大力点,再大力!求你!”
    我跪起来,将她的两条美丽的玉腿放在我的两个肩头。这样,可以更加深入。而且随着我的冲剌,她那雪白美丽的身躯上下摆动,像是波浪中的小船。
    “哇……噢……真有劲……你要了我的命了……亲爱的……再大力些……操……使劲操我呀……快一点……噢……你的小心肝被你操死了……”
    我突然想:啊,这个在香港、在亚洲学术界十分有名气的大学教授,学问精深,意压群儒。她的美貌倾倒众生,见者入迷,而她却是“貌如桃花、冷若冰霜”被人誉为“冷美人”平时她是那么端庄、严肃、温文尔雅,气质是那么高贵、典雅!可是现在的她,竟像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她的感情是那么丰富,温柔妩媚、多情善睐。她平时视贞操如生命,守身如玉,从不穿太暴露的服装,可是现在,却一丝不挂地依身在情人的怀抱里。她大呼大叫,是那么开放、豪爽,加上嘴里不断说出的脏话,多么象一个十足的荡妇!
    忽然,她大叫一声,身体一阵抽搐,用力紧抱住我。我觉得她的阴道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在用力地吸吮我的玉柱,是那么有力,似乎快把我的整个身子都吸进去了。
    经过几秒钟,她的身子又一下瘫软了。
    我知道,她来了一次剧烈的高潮。我继续压在她的身上,轻柔地抚摸她,吻她。小心地拂开她额头上的头发。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她才睁开眼睛,看着我满足的笑了:“亲爱的,你真好!”
    我也动情地继续吻她:“妈咪,你太美了!”
    她又笑了:“你比我更美!你是一个标准的男子汉!”
    我们互相拥抱着,亲吻着。
    过了一会儿,她对我说:“亲爱的,不要再叫我妈咪,好吗!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以后叫我蕙茹,或者阿蕙,可以吗?”
    我说:“好!还可以叫你蕙姊。”
    这一夜,我们不停地交欢,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次高潮,反正,我们直到第二天清晨才相拥而睡。起来时,又已是午后三点钟了。
    我们洗完澡来到客厅时,阿兰正在看报纸。她一见我们出来,立即站起,笑着说:“啊!新人终于出窝了。这一夜过得很愉快吧!”
    阿蕙的脸一下红了,连忙双手捂在脸上。阿兰上前抚摸着她的双肩:“妈咪!不,应该叫姐姐。好姐姐,你对咱们的丈夫还满意吗!”
    阿蕙怎么能说。只是低头不语。
    阿兰把那捂在脸上的两只手搬开,调皮地娇滴滴的说道:“这千娇百媚的小美人,我见犹怜!阿浩一定是爱不释手的了!”
    阿蕙娇嗔道:“阿浩,你管不管她了!专拿人家开心!我不理你们了!”
    说着,扭身就要回房间。
    阿兰见状,拉着她的手不放,并连连道歉:“妈咪姐姐不要生气,女儿小妹这厢赔礼了!”
    听到这这不伦不类的称谓,阿蕙“噗哧”一声笑了,笑得那么妩媚。母女双娇“言归于好”亲昵地拥抱在一起。
    我当然很高兴,一手揽住一个蛮腰,向餐桌走去。这顿饭,大家吃得十分开心,笑声不断,其乐也融融。我一下得到两个绝世佳人,真不知前世积了什么德!
    第五回乐天伦温柔乡里共销魂
    晚饭后,我们坐在厅里看了一会电视节目。不到九点钟,只见阿兰满面春风地站起来,调皮地说道:“阿浩、妈咪,我要回房去睡觉了。你们两位新人也要早点休息哟!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嘛!晚安!”
    说完,就连蹦带跳地跑回房间。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岳母兼娇妻的慕容蕙教授了。
    在阿兰的面前,她始终不敢与我过于亲近,似乎还带有几分少女般的羞涩,故而她刚才她坐在离我较远的沙发上。待阿兰走后,她立即走到我的大沙发前来,紧贴着我坐下,并小鸟依人地偎依在我的怀里,伸出莲藕般的玉臂,揽着我的腰,仰起那柔媚的俏脸,娇声说道:“亲爱的,我好想你!”
    那眼神,那声调,充荣媚和甜蜜,情意缱绻。
    啊!暖玉温香拥怀、甜言蜜语抚耳、仙姿玉貌悦目!我完全陶醉了,神荡意摇,不禁一手紧紧揽着那纤细的蛮腰,一手轻轻抚摸那梨颊微涡的俏脸,轻轻说道:“蕙姊,你真美!”
    她“嘤咛”一声,将脸埋在我的胸前。
    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只见一张俏脸红潮晕颊,秀目半闭,便对着那小巧红嫩、微微颤抖着的樱唇吻了下去。她张开嘴,接纳了我的舌头。
    过了一会,我说:“小娘子,我已情迷意乱、无法自恃了!我们快回房去吧,不然我会发疯的!”
    她握住我的手,小声说:“亲爱的,今天晚上……你去阿兰的房里吧。”
    我把手伸到她真空的上衣内,抚摸着已变得十分硬挺的乳房,温柔的问:“蕙姊,你不想要我陪你睡了吗!”
    “我怎么会不想要呢?”
    她说着,并用手拉开我长裤的拉练,伸进去,又象游鱼般钻进短裤里,握着我由于冲动而变得十分硬挺的鸡巴,柔声说道:“我渴望一天到晚都投身在你的怀抱里,接受你温柔的抚摸,与你不停地造爱!亲爱的,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我是多么幸福!”
    她停顿了一下,叹口气,又接着说:“唉!浩弟,恨只恨我们相识得太晚!”
    “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让我去阿兰那里?”
    我问。
    “阿兰是你的妻子呀!以她的年龄,结婚不久,是一刻舍不得离开丈夫的。这次却为了我,与你分别这么长的时间。我想,她一定很饥渴的,她更需要你!当然,阿兰这孩子很懂事,她见我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孤独,大概也发现我喜欢你,于是便极力促成我与你结婚。她对我是无私的。可是作为母亲,我怎么能对女儿自私,独享你的爱呢!所以,我主张你今后可以每天陪我俩中的一个过夜,第二天到另一个人那里。这样,我们母女就可以分享你的爱了。你说这样好吗?”
    我动情地把她紧拥在怀里:“蕙姊,你真好!可是我一天也不能没有你呀!”
    她将桃腮贴在我的脸上,吹气如兰,小声说:“啊!浩弟!我的心肝!我何尝能须臾离开你呀!不过,除了晚上外,我们还有其它时间呀!”
    说着,她脸孔一肃,推开我,以长辈的口吻说:“阿浩是乖孩子,最听话是不是?现在,你到阿兰的房里去吧!”
    口气是那么坚定。
    “好!”
    我一把将她抱起来:“那我先送你回房!”
    她微笑着点头,双臂揽住我的颈,在我脸上吻着。
    我走进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并帮她解开衣服的纽扣。她感激地看着我,一动也不动地任我把她脱得精光。玉山横陈,乳峰高耸,肌肤雪白透红,真是“丰若有余、柔若无骨!”
    看见那美丽的胴体,我的心中一动,不由伸出两手分别抚摸她的阴部和乳房。她秀目微闭,呼吸急促,轻轻地扭动腰肢。我发现她的阴部已经十分湿润,不停地往外流淌爱液,知道她现在十分需要,于是,我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想先和她玩,然后再到阿兰的房内去。
    她起初大概没有意识到我的企图,所以当她睁眼看到我雄壮身体时,秀目中闪射出惊喜的光芒,激动地伸出一双柔荑,紧握住我那寻剑拔弩张的阴茎,嘴里梦呓般喃喃地说:“啊!多美的小东西!”
    我上了床,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紧紧地拥着她就要进入。
    就在这关键的瞬间,她才意识到我要干什么,连忙推开我,急促地喘息着,语带颤抖地说:“不!亲爱的……明天再说,今天……你……去找阿兰吧!求求你,不要再挑逗我了,我快要忍不住了!”
    我说:“我先与你玩,然后再去阿兰那里!”
    “不要……那……对阿兰不公平……你快走!我受不了你的诱惑!快走呀!”
    说着,她拉过一条床单把身子裹起来。
    她的态度是那么坚决。我只好下床,穿回衣服,与她吻别。
    阿兰已经睡下了,似乎很痛苦地在床上碾转反侧。
    “阿兰!”
    我轻呼一声。
    她睁开眼,见我进来,便猛地掀开盖在身上的床单,赤条条地跳下床,热情如火地扑进我的怀里,抱着我的脖颈,与我久久地亲吻。她的呼吸十分急促,身体在颤抖,嘴里急促的呼喊着:“浩哥!我的好丈夫!我爱你!我好想你!啊!亲爱的,快抱紧我!”
    我抱起她,放在床上,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吻她的全身,抚摸她。然后,我上床爬在她的身上,要与她造爱。
    可是,她却喘息着推开我,说:“浩哥,亲爱的,我真想你呀!可是,现在你应该去陪妈咪,去吧,亲爱的!”
    我说:“妈咪坚决要我来陪你!她说你已经许多天没有与我亲近和造爱了!”
    “但是,妈咪已经饥渴多年了呀!亲爱的,去吧!你们是新婚夫妻,我决定明天就回香港,让你们愉快地度过蜜月!”
    “不!不要这样!”
    我边说边紧紧抱着她那颤抖的胴体,把玉柱强行插进她那已经非常湿润的阴道中:“我的好兰妹,你多么懂事!你和妈咪都是我的好妻子!可是,你也需要爱的!”
    我猛烈地抽送着。她不再反抗。因为在我的冲击下,欲的电流开始通遍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击得她浑身瘫软,她已经没有力量再挣扎了!
    她呻吟着、呼喊着,腰肢不停地扭动着,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在着呢喃:“……浩哥……我爱你……浩哥……你真好……”
    只有十分钟,她已经来了一次剧烈的高潮。经过一阵痉挛,她才平静地闭目瘫在床上。我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慰她、吻她。
    过了许久,她才睁开秀目,微笑着看我:“浩哥,刚才我是不是死了!我觉得我已经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边说边伸手握住我的玉柱:“浩哥,你真坚强,还是这么硬挺!”
    我抚着她的嫣红的杏腮,说:“兰妹,你真美!”
    她小声告诉我:“浩哥,你压在我的身上睡,好吗”我于是又爬到她的身上,同时,把玉柱也插了进去。
    “啊!真充实!”
    她柔声说。
    我们互相亲吻着,久久地吻着。
    我发觉她的阴道中有一股力量在吸吮。我知道她又有需要了,于是开始缓缓而动。她感激地看着我:“浩哥,你真好!”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耸动腰肢与我合作。
    这次,我们进行了四十多分钟,两个人一齐达到了高潮!这一次高潮格外猛烈,她全身痉挛,紧紧抱住我,嘴里“嗷、嗷”地呼喊着。我轻轻抚摸她那香汗淋漓地娇驱,温柔地吻她。
    当她逐渐平静下来时,竟疲倦得沉沉地睡着了。在睡梦中,她的脸上露出幸福、满足的微笑,还在小声地说着:“浩哥真好!”
    我见她已经睡着,便拉过一条床单为她盖上,便披上睡衣下了地。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在明天上午十点钟以前她是不会醒的。
    我走出房间,穿过客厅,去另一个房间。那里还有我的一位娇妻。她一定还没有睡着。把她一个人冷落在一边,我实在不放心。
    我轻轻推开门,看见阿蕙闭着眼,也在床上碾转反侧。
    我悄悄走过去,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那秀美的脸庞和微露在被头的雪白酥胸。我俯下身,在那两座高耸的乳峰中间的沟壑里吻了一下。
    她睁开眼,柔声道:“浩弟,怎么又来了?为什么不在那边陪阿兰?”
    我说:“她已经睡着了。蕙姊,我不放心你,所以过来陪你。”
    说着,我脱下了睡衣,钻进被单中,把她抱在怀里。
    她冲动地一转身扑进我的怀中,紧紧抱住我,把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一只手握着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问:“你也一定很累了,睡觉吧!”
    我说:“不累!我还没有与你玩呢。”
    边说,边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她环抱着我的腰,开心的笑道:“还没有吃够吗?”
    我说:“我是不会满足的!”
    她问:“你和阿兰玩了几次?”
    我说:“她来了两次高潮。我只有一次。”
    与此同时,我的肉枪已经到位。
    她低呼了一声,满眼感激,便不再动,闭上秀目,任我在她的体内驰骋。
    我与她梅开三度,她也沉沉地睡去。
    这时,已是清晨六点钟了。
    我又起身,回到阿兰的身边躺下,将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睡得那么香甜,竟没有知觉。
    这时,我心中又在思念阿蕙,便到那边看了看,她也睡得很香甜。
    我心一动,有了主意,便把她身上的床单掀开,抱起来,走到阿兰的房中,她仍没有醒来。我把她放在阿兰的床上,然后自己也上床,躺在她二人的中间,再用床单盖上三个赤裸的躯体。
    我把两臂分别伸在她们的颈下,轻轻一揽。二人在睡梦中都很合作地侧转身,都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我幸福地抚着母女二人光滑丰腴的肩头,吻着两位娇妻的头发,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我直到中午三点钟才醒来。这时,母女俩竟还没有醒,都用香腮蕴在我的脸上。她们都用一只手在搂着我的腰,都有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我怕惊醒她们,只好一动不动地躺着。
    我想,当她们醒来时,不知会怎么吃惊呢!
    母亲阿蕙先醒,她还不知自己的女儿阿兰也在身边。可能是由于挂着深色厚窗帘,光线透不来,所以,虽然外面已是阳光明媚,但房间里还是很暗。她在我肩头和颈上吻了一会儿,嗲声嗲气的说道:“亲爱的,你早醒了吗?”
    我扭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是的。蕙姊,小心肝,你睡得真香!是不是昨天晚上太疲劳了!”
    “哼!还问我呢!”
    她娇媚地说:“你这个小淘气包,都是你不停地缠着人家!你也不知道你多么厉害!你那个东西又粗又长,每次进去,都把我的阴道塞得胀胀的,使人有一种窒息感。你那么大力地耸动,搞得我如醉如痴、欲仙欲死,连气都喘不过来!你说,怎么能不疲倦呢!”
    说完,把身子紧紧贴在我的身上。
    我笑道:“可是,每当我发现你不堪忍受的样子,要停下来时,你都大叫不许我停下,还央求我再大力些,娇滴滴地嚷着:‘啊!快点啊,使劲的操我!我好舒服啊!’你说,这能怪我吗!”
    “哎呀!你坏!你真坏!”
    她娇嗔地用小拳头在我身上轻擂。
    正在这时,忽听阿兰笑出声来:“嘻嘻,浩哥,你怎么当面揭人短,新娘子受不了的呀!不过,你今后可得要学学怜香惜玉。妈咪虽然是着名的大学教授,可仍然是一个娇弱女子,怎能经受得住你那野蛮的疯狂!以后要轻一点哟!妈咪,你说是不是啊!”
    我还没有回过味来,只听阿蕙叫道:“哎呀,疯丫头,又是你,你怎么又到这里来偷听了!”
    “哟,我的新娘子,这里分明是我的房间呀!你怎么来了!”
    阿兰不甘示弱娇滴滴的说道。
    “啊!阿浩,我怎么在这里?我没有来呀!”
    阿蕙也在吃惊地问。
    我笑道:“是我趁你睡着时,把你抱过来的。”
    “哪里!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你睡得那么香甜,把你扔到河里你也不知道的!”
    我笑着说。
    “这……这多不好意思!”
    阿蕙用手蒙住脸,娇羞的说道。
    我说:“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是母女呀,又不是外人!这样最好,而且,我决定今后咱们三个人天天都睡在一起,盖一条被子,免得我两边惦记、两边跑。”
    “不!”阿蕙叫道:“这成什么体统!从来没有听说过!”
    “好主意!我赞成!”阿兰响应道。
    我的胳膊本来就在她们的颈下,现在往下一伸,用手分别抓住她们每人一个乳房,揉搓着。
    她们都没有反对,而且我发现二人的乳房都已经变得很硬,知道现在的话题对她们都有很大的刺激,便决定继续下去。
    我说:“蕙姊,阿兰是我的妻子,你也是我的妻子呀!有什么不可以的!”
    “可是,大家住在一起很不方便的!”她辩道。
    我说:“我倒是觉得更方便,我不必在两个房间之间来回奔波。”
    同时怀抱两个绝色佳人,像游鱼一样,忽而游东,忽而游西,那是何等快乐的事呀!
    “对你来说当然是方便了,可是我总觉得不妥,”她的口气似乎有些软了:“过去的皇帝虽然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也不会把妻子都摆到一个被窝里。主要是……晚上……哎呀,羞死人了,怎么说得出口!”
    “我知道妈咪的意思了,”阿兰笑着说:“妈咪是担心与阿浩做爱时,被我看见,不好意思!是不是?其实,我倒是觉得这样很刺激的!是不是,浩哥!”
    “阿兰,你学得这么坏!我不干!”阿蕙叫道:“我是你的妈咪,妈咪怎么能当着自己女儿的面与女婿造爱呢!何况,有你这个第三者在场,心情多紧张……”。
    我劝解道:“好了,好了,你们不必再吵了。我看,我们还是今天晚上先试试,如果不好,再分开也不迟。”
    “不!不好!”当母亲的当然反对。
    阿兰积极响应:“我赞成!不过,我主张现在就试试。”
    阿蕙没有再说话,可能她也赞成先试吧,但是,她却把身子缩成一团,扭过脸去不看我们。
    我说:“好吧!”扭过身去,把阿兰抱在怀里,与她亲吻,继而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阿蕙侧过身不看我们。
    我故意伸出一只手去抚摸她的乳房。
    “不!不要!”她叫着,同时一扭身俯下身子,脸仍扭在一边。
    我开始抚慰阿兰,她也很配合地与我亲吻。
    不多一会,她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并且告诉我:“浩哥……进来……我要!”
    我于是挺了进去,大力抽送。
    阿兰不停地呼叫。
    我在慰藉阿兰的同时,还不时观察身旁岳母的反应。
    她起先表现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扭过身子不理我们,但渐渐地,她的身子开始碾转,并不时扭过脸来,先是眯缝秀目偷看,继而睁大眼睛着迷地观察我们造爱。
    我好象受到鼓励,越发用力。
    在我的大力冲击下,阿兰连连求饶:“哎呀,我受不了!浩哥,停一停,我快死了!噢……呀!妈咪,救救我!妈咪,我要死了!”
    我这时怎么能停止:“我!我停不下来!”我喘着粗气喊道。
    “浩哥,”阿兰喘息着,声音有些颤抖:“……噢……浩哥……你……先与……妈咪……玩一会儿……”
    我一听,是个好办法,于是从阿兰的体内抽出来,一翻身压在了阿蕙的身上,抱着她。
    她竟没有反抗,而且立即紧紧地搂着我的脖颈,频频在我的脸上、唇上亲吻,嘴里还不时地呼叫道:“啊,亲爱的,我好想你!”她刚才的矜持这时一点也没有影子了。
    她任我大力地在她身上揉捏,轻轻地呻吟着。
    我把自己的硬棒插向她的阴道,那里已十分湿润。
    她很合作地张开两腿。
    我一插到底!
    “噢!”她娇呼一声,便挺动腰肢,主动地与我配合。
    我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她的呼声也越来越大,显得那么放荡而疯癫,丝毫没有顾忌亲生女儿就在身旁。
    是啊,人说“色胆包天”,就是指当一个人性欲达到高峰时,便什么也不会顾忌。
    我这岳母,身为着名的大学教授,平时举止端庄、气质典雅,是那么温文娴淑、注重仪态,可是眼前在欲焰的冲击下,竟也与凡人一个,陶醉于这种尽情享受的奇妙境地中。
    而且,就某种意义上说,她比常人表现得更加豪放粗犷、如饥似渴!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丁香半吐,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充满柔情、蜜意与与迷茫。
    看着她这娇啼宛转、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英雄气慨顿增,大力冲刺!
    她贝齿咬紧樱唇,娇首左右摆动,两手紧紧抓住枕头,似不堪忍受我的大力冲击。
    我又把她的两条玉腿搬起来,架在我的两肩,更加用力地冲撞。
    “哇!阿浩!”她开始大声呼叫:“你……你这么大力……我……我受不了!噢!上帝呀!我要死了!……天哪!“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怕她真的受不了,于是便停了下来。
    “不──不要停!”她紧紧抱着我:“阿浩……小哥哥……我的达达!求你……不要停!”
    我立即重新大力冲击。
    “好!”她娇喘着,秀目中充满感激的光泽:“大力!……快!……再大力!”
    我们都进入了半疯狂的状态。
    不到十分钟,我便与她同时大叫一声,一齐进入了高潮的巅峰。
    她紧紧搂着我,身子在颤抖!她的阴道一下又一下地收缩,吮吸着我的阴茎。
    只是几秒钟,她的身子又一下瘫痪了,紧抱着我的双手松开了,双目紧闭,似稀泥般瘫软在床上。
    我轻轻抚摸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地亲吻她,并且问道:“蕙姊,你不要紧吧!”
    她没有回答,也不动,好象昏迷了一般。
    但是在那秀丽的脸上,我看到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
    这时,一只玉手在轻柔地抚摸我的脸,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阿兰。
    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放射出一股令人情迷的神光,那是饥渴与乞求,充满了热情和希望。
    我为之砰然心动。
    她小声说:“浩哥,我想要!”
    我伸出一只手摸着她的乳房,微笑道:“小宝贝!我就来!”
    说着,把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从阿蕙的孔内抽出来,来不及擦拭,就爬到了阿兰的身上,一下插进到她的孔里去。
    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欢……
    之后,我们都沉沉地睡着了。
    当我们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
    三人起床后,一起到外面散步,山青水秀、鸟语花香,加之心情舒畅,我们边谈边笑,此乐也融融!
    回到旅馆,我坐到沙发上,并拉着岳母坐在我的一个膝头上。
    她却有些忸怩,轻轻地撑拒。
    我紧搂蛮腰,不放她离开。
    这时阿兰也扑过来,一下坐在我的另一个膝头上,说:“浩哥好偏心,有了新人忘旧人!”我大笑着把二人都揽在胸前,她们每人依着我的一个肩膀,香腮蕴在我的脸上。
    我怀抱两位绝色佳人,这温情、这幸福,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阿兰说:“此情此景,真让人心旷神逸,太幸福了。我建议,请妈咪吟一首诗,来纪念我们三人的欢会。你们赞成吗?“岳母说:“我可是没有这闲情逸致!”
    阿兰说:“哎呀,我的新娘子!昨天晚上,你如醉如痴、楚楚可怜的时候,当然无暇吟诗!可是现在你很清醒呀!回忆昨晚的诗情画意,你这着名的女才子岂能无诗?”
    阿蕙反唇相击:“那你先做一首好啦。”
    我劝道:“我看不必争议,乾脆这样,我们以昨天晚上三人同床共欢为题,每人做一首好吗?现在开始,谁先想好谁吟!”
    “好!”阿兰大声赞成。
    蕙茹睨我一眼,脸一红,但那眼神中却露出赞许的神情。
    于是三人都低头思索。
    忽然,她二人同时喊:“有了!”
    我说:“阿兰先说吧!”
    只听阿兰欢声念道:
    “玉砌雕阑花两枝,相逢恰是盛开时。
    娇姿怎堪风和雨,分付东君好护持。”
    “好!好一个‘玉砌雕阑花两枝’!形容得极妙!现在,请听我的。”
    阿蕙吟道:
    “宝篆香销烛影低,枕屏摇动镇帷垂。
    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
    阿兰拍手叫着:“精彩!妙!‘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简直是绝妙好辞!浩哥,你这个小鱼儿实在调皮!游来游去,一点儿也不安定。妈咪到底是大教授,果然名不虚传!”
    阿蕙娇嗔地瞪她一眼:“就会贫嘴!”接着又转向我,娇媚地柔声道:“阿浩,现在轮到你了”
    “我自然比不过二位才女,不过也想了几句,让二位见笑了!”
    我开始吟哦:“误入蓬莱顶上来,芙蓉芍药两边开。
    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日几回。”
    “好!”母女二人同声称赞:“很好!”
    阿蕙继续说道:“浩弟文采大进!虽然意境尚欠火候,但这‘芙蓉芍药两边开’一句也算是很切实的。不过‘偷香蝶’一词用得不好,因为芙蓉、芍药都是心甘情愿地请你来采的,怎能算偷?不妨改为‘采香蝶’较妥当一些。你说行吗?”
    阿兰说:“妈咪改得好!”
    我说:“建议二位才女各吟几句,叙述一下缠绵时的心境,不知可否?”
    阿兰说:“这有何难!妈咪,你先说!”
    蕙姊一笑:“吟诗倒不难,只是难为情!”
    我说:“我们夫妻三人私下取乐,又不发表,不必难为情的!”
    “那……好吧,我先吟。”
    蕙姊随口吟道:
    “绣衾乍展心先醉,翻嘱檀郎各自眠。
    支枕凭肩娇欲瘫,泥郎亲解凤头鞋。”
    阿兰立即接口:
    “一笑倩郎搔背痒,指尖不许触鸡头。
    晓寒不放郎先起,故把莲钩压沉腰。”
    我听后从内心深处赞赏二美的聪慧,连连鼓掌。
    蕙姊又道:“我又得一词!”我们摧她快说。
    她细吟道:
    “玉肌频接,耳畔吁吁气喘。
    香唇紧靠,口内轻轻津送。
    搔头斜溜鬓发松,
    腰肢款款春浓。
    低唤才郎暂住,微微香汗沾胸。
    今朝夫妻乐无穷,但愿得翠衾永共。”
    阿兰也叫:“我也有了一词,说给你们听!”接着吟道:“颠倒鸳鸯,玉婉轻沾粉泽香,真狂荡,帐钩儿摇的响丁当。
    恣颠狂,汗光儿点点罗衫上。
    恨谯鼓偏非寂寞长,渐郎当,海棠酣透新红漾,遍身酥畅,遍身酥畅。”
    我见她们如此吟诵,不觉心痒,也随口吟了一段《新婚乐》:“洞房春意浓,凭烛窥美妻。
    娇羞垂螓首,宛转依郎怀。
    卸去吉衣,相携入幔,款松玉扣,笑解罗襦。
    玉体横陈,柔肤似雪,鸡头新剥,腻滑如酥。
    鸳颈才交,酥胸乍贴,只觉心旌摇摇。
    如置身天际。
    但觉兰香馥郁,花气氤氲。
    将玉乳轻蕴,香肋稳贴,相偎相惜,尽情颠插。
    看美人风流情态,如醉如痴,春意酥慵。
    俏眼朦胧,樱唇半启,娇啼宛转,发乱钗横。
    真个颠鸾倒凤,滞雨尤云,共赴高唐之梦。”
    蕙姊又说:“我又想了一首,你们听来春风生绣帐,溶溶露滴牡丹开,擅口温香肋腮。
    淡淡云生芳草湿,
    碧溪含皓月,满池泛浮鸥。
    我将这纽扣儿松,你将这屦带儿解。
    阳春和暖浑身泰,软玉温香抱满怀。
    柳腰款摆,半推半就,花心轭折,又惊又爱。
    背后着腮润,不知春光何处来;胸前着肉磨,不闻花落几多少。
    杏脸观月色,桃唇映日开。
    鸾被若金钗,首饰挺云鬓。
    曲尽人间之乐。
    不啻天上人间。”
    阿兰又说有了新词,接口道:
    “翡翠衾中,轻折海棠新蕊;鸳鸯枕上,漫飘桂蕊奇香。
    情浓处,
    任教罗袜纵横;兴至时,那管云鬓撩乱。
    一个香汗沾胸,带笑徐舒腕股;一个娇声聒耳,含羞赧展腰肢。
    从今快梦想之怀,自此偿姻缘之愿。”
    我又吟了一首:
    “罗衫乍褪,露出雪白酥胸;云鬓半偏,斜溜娇波俏眼。
    唇含豆蔻,时飘韩椽之香;带绾丁香,宜解陈王之佩。
    柳眉颦,柳腰摆,禁不起云骤雨驰;花心动,花蕊开,按不住蜂狂蝶浪。
    粉臂横施,嫩松松抱着半湾雪藕;花香暗窃。
    娇滴滴轻移三寸金莲。
    二美同床,枕席上好逑两女子;双娥合衾,被窝中春锁二乔。
    欢情浓畅处,自不知梦境襄王;乐意到深时,胜过了阳台神女。”
    回到香港,我们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这一对母女花,不仅姿色出众,而且均贤淑温柔,对我十分体贴。
    我们已习惯于三人同床、夜夜交欢了。
    不知何故,频繁的造爱不但没有使我的身体衰弱,相反更加健壮。
    当然,在外人面前,蕙姊仍是我的岳母。
    不久,我做了父亲,先是阿蕙为我生了一个儿子,两年后,阿兰又为我生了一个女儿,可谓儿女双全了。
    由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所以,对外说两个孩子都是阿兰生的。
    但是,难处总是有的,比如:儿子是阿兰的什么人呢?她应该叫他弟弟,或是叫他儿子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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